他此时此刻所想的,便是如何把这个女人弄到手。可是她是自己的女人呀,但那是上一生的事,在这个轮回里,他们还是什么也没做。看着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萧炎感到有些急不可耐,能把一个女人放展,却因了她的一句话,便轻易地把她放过,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困惑呀。萧炎苦苦地把自己的一颗心平静了下来。从很久以前,走到了现在,萧炎也不容易,战斗进行了无数次,女人拥有了无数多,但每一次依然会令他感到亢奋。女人是男人的激素,她们天生便要激发着男人的斗志,让他们奋不顾身地往前冲。而萧炎想,自己又能冲出多远呢,也许,只迈出数步,这个女人便会一把把自己拉了回来,她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斗仙。萧炎又看了一眼斗仙,强忍住了自己的,一时彻底地冷静下来。如果真有瘟疫而来,那么,自己和斗仙现在便该做准备了,千万不能令它们轻易入侵成功。萧炎把自己的异火,在身体里调整了一下,私下里想,不知这玩意儿惧怕不惧怕自己的异火呢。如果它也如焰龙一样,还是会令自己感到头疼的,如果它能抗衡自己的异火,那么,它的实力可是实在不弱。自己倒要好好地提防了,大意不得,大意就要丢掉自己应得的胜利和荣誉汊。

    萧炎在心里反复权衡着自己的得失,在外空间混,他还得需要有一个人依靠,而斗仙正是自己的这种依靠。但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一道坎,眼前是跨不过去了。自己得帮她一把,也许在她而言,是无比惧怕的东西,相反,自己倒并不怕这种东西,甚至还会灭掉它,萧炎在心里反复地想着,决定出手一次,把即将而来的魔虫灭掉,他倒要看看,这样的魔虫是什么模样。他见过各种各样的魔禽魔兽,还真没见过魔虫,此次见一回,也算是大开眼界。想到此,他的心里有一种兴奋,与禽斗与兽斗,现在也和魔虫斗,倒是其乐无穷呀。做人还真需要一种乐趣,那么,自己是寻找到了,既然找到了,那便好好地,彻底地享受。争取一次享受个够。是用异火攻它,还是使用斗气。这两样斗技,是萧炎拿手的绝技,如若这两样斗技都不行了,那么,他算是没招了,一个没有招的强者,即便对方就是一只毫不干起眼的小小的魔虫,自己也将无可奈何。但魔虫,它就不是一只虫了吗。

    萧炎看见过许许多多的虫,爬虫、飞虫、瓢虫、菜青虫。每一种虫,于自己而言,它们都是不堪一击的。只自己稍稍地使出一点斗气,它们就得立马完蛋,被自己彻底地消灭。但这种魔虫,便会与别的虫不同吗。萧炎就不相信,再强的虫子,它也就是一条虫,还能变了样不成。现在看来,斗仙惧怕的虫,也许它真还就是一种非同寻常的虫,它们神秘地存在于一处地方,然后,它们有朝一日,突然地便杀了出来,给人一个措手不及,这才叫可怕呢,真正地可怕。而这种可怕,是能够浸入人骨髓中的,想要驱赶出来,都不大可能。这样的惧怕,才令人胆战心惊呢。

    萧炎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一个强者的心态,也还是说调整便能很快地调整好的,一只虫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的心态,只要这个人的心态出现了问题,那么,对于即将而来的战斗,也将会陷入一种僵局之中。瘟疫,魔虫,所有的困难,都将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萧炎想了想,把斗仙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用自己的一双手,轻轻地紧握住了她的一双手,他要给她以温暖和力量,让她感到一种勇敢。不能怕,千万不能怕,一怕,就会出问题,面对着一种对自己有威胁的对手,千万得需要镇定和冷静。斗仙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呆着,他湿软柔顺的样子,给人一种怜惜地感觉。在萧炎的印象中,斗仙是非常勇敢的,她也是极其强大的,怎么现在居然会如此地懦弱。这可不象是一个斗仙的表现,斗仙就要表现出一个强者的样子来,什么时候,都很无畏,很勇敢,而非现在这种模样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