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吧”,董乡玉忙陪了笑,对小醉仙讲:“你就表演一下吧,临了,我给你涨点工资”。听她这样一说,欧阳慕白、李西佛和大头便迅速地跑了过来,对乡玉说道:“老板娘,给我们涨吗,我们也极期望工资涨上一点,别只给小醉仙涨,而忘记了我们”。董乡玉一见狼一样的三个人,心里先就不爽起来,她说:“你们就知道要钱,工作做得怎么样,会表演色气吗,你们谁要表演出来一个,我就给你们涨两倍的工资”。她这样一说,倒让三人愣住了,他们嘿嘿一笑,说:“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小醉仙的绝技,客人一来,他施展自己的色气,便让客人醉乎乎的,然后,就豪情大发,不停地点菜,不停地吃,他们当酒喝呢,可是,我们哪里能施展出这种绝技来,为难我们呀”榀。

    萧炎一听三人和董老板娘讨价还价,自己就乐呵起来,这可是内乱呀,越乱越好,乱中取胜是他的拿手好戏。李西佛对乡玉讲:“老板,要不,我们现场跟小醉仙学,她只要教会我们了,我们情愿让她天天歇着,让我们

    来做她的活儿”。乡玉呵呵一笑,问道:“你学得会吗,学色气是有条件的,必须是女人,还是美女,另外还得媚,你们有吗”。欧阳慕白就在一旁起哄,他说:“李西佛,听明白了没,你有那条件吗,你先脱了,让我们验明正身,别什么东西没有,便自称是女人”。董乡玉听他这样一说,便恼火了,他说:“欧阳慕白,你怎么说话呢,不能含蓄一点,显得有文化一点,这样毫不羞耻地说了出来,你就不脸红呀”。欧阳慕白嘿嘿一笑说:“老板,我们在争取自己权益的时候,往往是不知道羞耻和脸红的,反而不这样说,倒觉得是一种羞耻”。董乡玉便脾气大发,他说:“欧阳,你忘记店规了吧”。欧阳慕白一愣,说道:“没有呀,我一直遵纪守法,从来不敢忘记店规,老板怎么这样说呢”。董乡玉一指门外的茅厕,说道:“你先去把外面的茅坑掏了,等掏完了,再和我商谈”。乡玉这样一讲,剩下的三个人便哈哈大笑,开心之极。

    欧阳慕白耷拉着脑袋,板着一张脸,出去找了粪桶和粪勺,无精打采地去到了茅厕之中。董乡玉看着李西佛,说道:“你是不是也不满意”。李西佛忙摇着头说:“老板,我十分地满意,小醉仙的绝技,我是不想学了,工资我也不要求涨了,但我很想看看小醉仙是怎么施展色气的,我在这里看一下便成”。董乡玉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径直走到了座位之上,大头屁巅屁巅地跑了过来,问道:“老板,我呢,你还没问我呢”。董乡玉看他一眼,说道:“你也想掏大粪呀”。大头便嘻嘻地笑着说:“老板,我不能去掏那个大粪,咱们这个客栈里,除了老板你,那我也算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我要是掏了大粪,老板,你再吃我做的饭,你还有食欲吗”。董乡玉一笑,说:“你倒是会讲条件,没关系,我可以再找一个厨子的,还发愁我招几名普通的员工吗”。大头一听这,忙讲:“老板,从现在开始,我不和老板讲条件,一心一意地干工作”。董乡玉哼的一声,也不去理他们了。而是拿眼睛盯着小醉仙,问道:“我刚才开出的条件,你能接受吗”。小醉仙呵呵地笑着,并挪步到乡玉的跟前,伸了手,给她的脖子和肩膀按摩,她边按边说:“老板,在你手下干活,我感到万分的荣幸,我现在便去表演”。

    萧炎接受着李捕快的敬酒和恭维,心里自我满足着,能够让这李捕快敬一下酒,也是自己身份的体现和向征,于是,他十分开心和快乐的把酒怀中的酒一饮而尽,面带微笑地说:“李捕头呀,咱们弟兄两,这在一起的机会也很少,今天能够在一起,便是缘分,一醉方休”。李捕快把怀子和他碰得咣当想,说:“一醉方休”。这时的小醉仙,便桃腮带红地走了过来,只见她往两人的对面一坐,把一双眼睛迷离了,脸上挂着羞涩的微笑,样子慵懒瞅着两人。一只右手,拈了兰花指,轻轻地指点着两人,一股粉红色的斗气,从眼波之中逸了出来,犹如袅袅轻烟一般,向着两人缥缈而来。两人犹自说着话,便觉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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