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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一起后,生活并未有太大变化,谭稷明照旧霸道不讲理,时不时的还使唤她。

    揭开距离的面纱,神也能变普通人。

    项林珠觉得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谭稷明竟那么爱缠着人,像个小孩儿似的。比如吃完饭霸着她不让她回学校,或者在她为实验忙的不可开交时,他打来电话说自己被送去急诊了,有两回还谎称自己出了车祸。为了能和她在一起荒废,他竟无下限地诅咒自己。

    再比如这会儿,窗外刮着海风,灰蒙蒙的天气不怎么好。他光着肩膀半趴在她颈上,两人身上盖着薄被。

    “昨儿吹了冷风,着凉了。”

    声音埋在她颈窝,闷闷的。

    她提着被角往上拉了拉:“少来,谁叫你故意不盖被子。”

    他抬起头看她:“太热了盖不住。”又低了头凑到她嘴边,“你冷不冷?”声音已低到极点,

    “我给你暖暖。”

    她羞恼地推他,推不动,只能由着他又那么覆上来。

    身心合一,迷醉如海上沉浮,上一秒似要被那天降巨浪掀至水底,痛苦得呼吸不畅,下一刻又忽然被汇聚的波浪从深处托起,越来越高,越来越暖,那顶处极狭小,似要即刻坠落,便落了下去,直直跌进万丈深渊,心率急速加快的档口却被一双温柔的手掌托起。那双手的主人伏在耳边,一声声唤她宝贝。

    迷惘间她想起圣诞节那天,她穿着短裙赴约,套着齐大腿的长筒靴,谭稷明瞧着她的眼神霎时明亮如燃烧的火焰。她被看得不好意思,扭捏着转身要回去。

    他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自己的女朋友看看也不行?”抱着她来回晃,“你这么打扮,漂亮极了。”

    那天他极无赖,带她回去摆弄什么圣诞树,送她的礼物是条带了小吊坠的链子。她看着那吊坠在灯下熠熠生辉变幻着五颜六色,没来由十分抗拒。

    谭稷明劝:“没几个钱,戴着玩玩儿。”

    她还是拒绝,挑了地上的圣诞娃娃:“这个就挺好。”

    他无语:“那是一摆件。”

    说着,想用强的往她颈上套项链。一人进攻一人躲着,来回几遍就滚成一团。身下铺着厚实地毯,就在圣诞树的旁边。他的手还垫在她颈后,隔了半尺距离定定看着她。屋外冷风刮起海浪,层层铺散细碎声响,他的双眸在暖晕的水晶灯下似要滴出水来,下一刻便倾身下去,深深吻了起来……

    事后的项林珠接连两天都不能好好走路,对着他怨愤又羞愧。他倒自觉,陪着笑脸呵护,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什么也硬要塞给她些什么。

    “想什么?”

    他亲她嘴角。

    “我该回去了。”

    “天儿挺冷,一会儿该下雨了,今天就别回了。”

    “不行。”

    他趴在床上不动,眼睛也闭着。她去盥洗间收拾,出来后他还维持那个姿势。

    她笑:“今天这么睡着,胳膊不麻了?”

    他睁开眼:“爷今儿心情不佳,别指望我送你回去。”

    她还是笑着:“不送就不送,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回。”

    等收拾妥当,人已走到门口,却听室内传来他的声音:“你等会儿。”

    她嘴角浮了个笑,规规矩矩坐沙发上等着。

    他不高兴时总说不管她,却从来没有真正不管过。

    等到了校门口,又是一阵难舍难分,他捧着她亲个没完。

    “实验室里别关机。”

    “嗯。”

    “自习室里别开静音。”

    “嗯。”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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