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外人,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强迫你?”

    项林珠很认同谭社会对谭稷明的评价,但说到强迫这事儿……她虽不是太明白自己对谭稷明的心思到底深浅与否,但也知道若不是为着喜欢,就算宁愿自我了结也不会因他强迫就屈服。

    她于是摇了摇头,没有犹豫。

    谭社会面色平静,瞧不出什么情绪,淡淡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同意你们的事。”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听完这话后,项林珠仍旧不可控制地僵硬了脊背,夹杂着委屈的热气从丹田涌至脑门,她稳了稳情绪,没有说话。

    谭社会搁在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敲了敲:“当年我设立基金会,是为了宣传企业文化、扩大公司影响力,说白了是一种策略,并非我想扶弱济平。你舅妈赶得巧,强行把你塞进来,多掏点儿钱也没什么,资助了一个成绩优秀的孩子我也很欣慰,但我可不想一个三番两次问我要钱的人做亲家。”

    她纳闷:“问你要钱?”

    “前两年来公司找过一次,说是做手术实在没钱了,想跟我借点儿钱。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来的,赶巧我人在公司,就给了她些钱。”他说着,竟露出笑容,“我一辈子不畏惧什么,可真是怕了你舅妈那种人,做事情毫不顾忌,不论什么场合都能哭诉她的处境。”

    “这些都罢了,或许当时她真是走投无路才找上门,那之后也没再来过。不过前不久她却重新找上门,竟为你们的事问我要彩礼钱。”

    说罢似感到实在奇葩,还摇了摇头。

    项林珠霎时奇辱当头,想解释什么,又觉着百口莫辩,家人出身这类事情最不由人选择。

    她压制住对徐慧丽的愤怒道:“她是她我是我,您不能因为她的行为不正就判断我有问题,我和她不是一种人。”

    将说到这儿,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屏幕闪烁着谭稷明的名字。

    谭社会做了个让她先接电话的动作。

    她心绪繁复,只觉没完没了,当着谭社会的面,又有种被抓包的不适感,犹豫几秒,便关了屏幕并不接听。

    谭社会接着她的话道:“你和她是不是一种人我没法判断,毕竟没什么交集,我不能一味说你好还是不好,但这确实对你们二人的事情有影响,我不得不怀疑你和他在一起是为了某种目的。”

    正在这时,项林珠的手机又响了,仍是谭稷明打来的。她再次关闭屏幕,把手机搁在一旁,依旧不接。

    可铃声将灭掉几秒钟,那恼人的来电再次响起。

    这回,她却接得极迅速,恭敬对着电话叫了声:“曹老师。”

    谭社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顷刻便对她多了一份认识。

    电话那头倒没多和她说什么,她也只是礼貌地回应,没说几句便挂了电话。

    谭社会倚着藤椅,粘稠的潮热似从大地席卷而来,他的额头浮现一层薄汗,可这会儿看上去却比刚才平和许多。

    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不慌不忙道:“你有事就忙去吧,我也该走了。”

    曹立德刚才来电话,是叫她送份资料去会议室,因赶着和国外来的专家会谈,这资料要得十分紧急。

    谭社会也是大忙人,说完这话后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谭先生。”项林珠叫住他,“我和谭稷明在一起,从来都没有什么目的。”

    谭社会挺直着腰板,在炙热的太阳下看着她。

    他嘴角浮起和蔼的笑,一副心中有数的神态朝她淡淡道:“忙去吧。”

    说完便钻进汽车离开了。

    谭社会这般深藏不露,项林珠不太能琢磨透,霎时又想起贪婪无度的徐慧丽,没想到她竟背着自己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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