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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六辙看着上官烈,有些愣神,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上官勋咳嗽一声,走过来,面露感激,客气的抬手的道:“这次真是多谢周御史,若非周御史援手,小老儿怕是要死在诏狱了。”

    周正微笑,道:“我也是恰逢其会,无需客气。”

    上官勋认真的观察周正,发现确实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含蓄内敛,眼神坚定,不像那种奸佞之徒,心里暗松,抬着手笑道:“不管怎么说,小老儿这条命是周御史所救,这份恩情,上官勋永世不忘……”

    周正刚要说话,上官烈跟着抬手,一本正经的沉色道:“周公子,救了我爹就等于救了我,你有什么吩咐,上官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本来上官勋挺认真的一次感谢,听着上官烈的话,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话是没错,但这小子说的就不是那么回事!

    上官清适时走过来,道:“周公子,请坐吧,爹,坐吧。”

    上官勋道“是是,周御史,快请坐。”

    周正客气着,一群人落座,刘六辙本来不想坐,也被周正拉着坐下。

    上官勋看着,眼神微异。

    上官勋老于世故,没有多说,与周正说着客套的话,不动声色的探听着这次被救出来的内幕。

    周正瞥了眼上官清,没有多说,只是点他,此事到此为止,上官家不得再有过多要求。

    这里指的是上官家在苏杭湖等地的生意,这些生意都被对手吞了,其他的也有不少落入李实的手里,现在正往周正的口袋里进。

    上官勋自然明白,能活命已是万幸,哪敢还奢求其他。

    酒菜上座,几人喝了几杯,周正便切入正题,道:“上官掌柜今后有什么打算?”

    上官勋神色多少有些颓丧,道:“小老儿打算在京城里待几日,如果没有其他变故,我便带着清儿,烈儿回湖州老家,安安生生度日。”

    这一次的打击让上官勋看明白了很多事,只求平安,不求富贵了。

    上官清与上官烈显然没有与上官勋说过牙行的事,周正沉吟片刻,道:“我有一个牙行,最近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上官掌柜是否能帮忙,屈就一二?”

    上官勋一怔,旋即摇头道:“小老儿现在只想回乡,其他的不想,只能谢谢周御史的好意了。”

    上官烈正在埋头吃菜,听着就抬起头,急声道:“周御史,我来做吧,我爹会的都交给我了,有我也是一样的……”

    上官勋皱眉,看着这个混账儿子暗暗来气。

    上官清这会儿转向上官勋,俏脸平静,道:“我不走。”

    上官勋顿时愣住了,瞥了眼周正,道:“清儿,你听爹说,我们在湖州都被卷进去,在京城就更危险了,你们还是跟为父回乡吧……”

    “我不回去!”上官烈神情十分激动,道:“我要建功立业,乡下能做什么,像周御史这样才是做大事的人,他都把你从诏狱救出来了,帮个忙怎么了,你不常说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可是救命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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