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下去通报,可刚要走,又听到白信问:“白珊现在在哪?”

    “回将军,大小姐带兵绕到湖州城后,已将出城的大小城门都包围,只要敌方一出来,便将其包围,令其绝无逃脱的可能。”

    闻言,白信点点头,可又觉得不放心,最后还是加上了句:“让她小心,切记不可逞强。”

    “是的,将军!”

    副将刚下去,白信便见到傅文朗提枪而来,厉声道:“白将军,既然胜负已定,你我这一场也快些解决了吧!”

    声音刚落,便见傅文朗脚尖一点,径直朝白信掠去,锋利的剑刃在光照下闪出冷厉的光芒。

    白信将事先准备好的止痛药拿出,白色的粉末一股脑全倒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刺得他眉头紧紧一皱,冷汗直往下流。

    “好!”白信强忍住阵痛,长剑一提,上前道:“老夫就打得你心服口服!”

    ……

    湖州城内。

    銮轿中,司梦正斜靠在软塌上细细品着茶,细长的指甲上涂着蔻丹,她微微阖上眼睛,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她给了傅文朗禁药,以那禁药的药效,就算他们手上的精兵没全部到齐,也能敌得过白家军。

    只要战争一胜,傅文朗取得皇权,她就是一国之后,这个国家所有人都要敬仰她,尊重她,还有……

    想到这儿,司梦长舒了口气,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一样幸福——在外瓢泼这么多年,总算能安定下来。

    从族群出来时的落魄,还有同族人的冷嘲热讽,好像都不那么重要,因为她现在比任何人过得都好,等她真正为后时,一定要叫那些曾经嘲笑、看不起她的人看看,她也能混得很好!

    然而,正在她幻想时,车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妃,王妃,不好了,殿下的军队全败,他下了令,让我们先撤离!”

    “什么?!”司梦大手一挥,将车帘掀开,死死瞪着那来通报的丫鬟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丫鬟被司梦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声音都小了不少:“前线军队全败,殿下命我们先撤,他随后就到,如今护送您撤退的侍卫已在外面候着了。”

    丫鬟后面说了什么司梦已经没心思听,她只知道前线军队全败,如今战场上只剩下她的夫君和残兵败将。

    “不可能,这不可能……”司梦难以置信的喃喃道:“我的禁药不可能出问题,那是墨秋阁的东西,而且我还亲自试验过,为什么……”

    她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快速运转回忆,突然那狭长的瞳孔猛地一缩,司梦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那个贱人!”

    无限的恨意从眼中迸射而出,她浑身的气息都变得森冷阴毒,司梦能一路爬到现在这个地位,也不是傻的,只要稍微一想就明白。

    从她拿到禁药开始,从没有人单独在她房间里待过,就是她最信任的梅舞和青舞都不曾,而能在禁药上动手的人,除了司南外还有谁?

    “王妃?”丫鬟一怔,随即听到城外战场上传来杀喊声,心里不由一紧,忙又道:“王妃,殿下的属下还在外面等着,我们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离开?”司梦冷笑一声,狭长的眸底闪过一道厉光,拢在袖间的指甲渐渐变得锋利,阴森的声音中带着杀气,冷冷道:“欺负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今日我倒要看看是谁的忌日!”

    声音刚落,那丫鬟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眼前一阵风掠过,再睁眼时,马车里已空无一人。

    “嗖!”

    “铿锵!”

    “砰!”

    被一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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