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男人不就是三年前给她墨秋阁令牌的人吗?

    宇文秋温和一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司南干笑两声,“记得,当然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敢情这男人竟是墨秋阁大梁分区的会长,怪不得每次去墨秋阁都对她毕恭毕敬,她拿着人家的令牌假冒身份三年之久,不知得了多少便利,当然心虚。

    宇文秋一个眼神,那美人知趣退下,他走到桌旁,嘴角笑意加深,似看出司南的心思,一边倒茶一边道:“如果司南姑娘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现在倒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滚烫的热水烹煎着茶叶,茶水倒入青瓷杯中,发出悦耳脆响,顷刻间,阵阵茶香在雅舍弥散开。

    司南眉梢一跳,抬头朝正在品茶的男人看去,四目相对,后者只是淡淡一笑。

    “小宝,先去那边玩,娘亲跟叔叔有些话要说。”司南指着雅舍一角柔声道,窗棂边挂着个鸟笼,笼子里是只羽毛五彩的鹦鹉。

    小包子很听话的点点头,迈着小短腿跑去窗边。

    “这个,还给公子。”说着,司南从口袋里拿出那块令牌放到桌上,她知道不管在组织还是宗门内,令牌就象征着身份,每个人仅此一块,重要无比,更何况是墨秋阁这种地方,她擅自拿走人家的令牌没及时归还,想必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司南最不喜欢欠人情,便道:“拿了你的东西却没归还,是我欠你人情,公子若有什么麻烦我能解决自当不遗余力,何来帮忙一说,请讲。”

    男人举杯浅浅喝了口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透着如白玉兰般温柔寡淡的气质,他看向司南,淡淡道:“姑娘可听说京都附近的深山中盛长芄兰?这草药本不起眼,是贫穷人家用来果腹的野菜,但前段时间某个修士偶然发现,这种草药泡茶喝下后可增进灵力吸纳,温养经脉,于是一夜间京都远郊山上芄兰全部被采的一干二净。”

    “公子的意思是,想要我采来这种药材,填补墨秋阁芄兰的空缺?”

    “不用你采摘,只需告诉我地点在哪即可。”

    芄兰可增进灵力温养经脉一事司南也知道,她虽在医术和奇门遁甲方面很精,却独独修为怎么都提不上去,她昨天去山里踩了点,因为时间太晚没能采完,如今到手的芄兰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她只是诧异,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知道芄兰的位置。

    “墨秋阁的会长果真是名不虚传,连人脑袋里装得什么都知道。”司南嘴角轻勾,笑容却带着深意,“准备纸笔吧,我把地点画下来,你只需带人去采就行。”

    “哪里,还要劳烦司南姑娘。”宇文秋谦和一笑,“不过,这令牌你不用还给我。”说着,他将那令牌推了回去。

    司南微怔,绝美的脸上带着疑惑看向宇文秋。

    “当初我给你令牌,就没想要回来,再说墨秋阁开门做生意,司南姑娘又能力在我这里以物易物,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推开回头客呢?”

    墨秋阁本质上其实是个经营方向广泛的商会,拥有令牌的顾客可以利用墨秋阁广大的平台和人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墨秋阁只需要提出等价的交换物,是公平交易的买卖。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司南将那令牌在手里掂了掂,重新放回兜里,再次看向宇文秋道:“实不相瞒,我此次来墨秋阁也是来做交易的。”

    “姑娘请说。”

    “我需要一名易容师。”

    宇文秋先是一怔,却在抬头的瞬间将眼底的诧异敛住,生生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为什么”。

    这是墨秋阁的规矩,不听、不问、不看、不说,绝对保护顾客的隐私。

    “可以。”宇文秋点点头,又道:“但易容师的代价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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