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微微带笑,而那种笑中,带着一丝丝的鄙夷,也带着一丝丝的不屑。

    甚至,还有一丝丝无言。

    这种无言,并非是那种无言,而是那种身为上位者,看着一群小丑上蹿小跳极不自知的无言。

    就好像,你在看一个傻子还要在你的专业上,教你这样,教你那样。

    可笑,可笑到了极点。

    “你们真的以为我不能攻了吗?”韩三千微微一笑,无奈的摇摇头:“我警告过你们,愿意离开的我不会为难,可惜,你们不珍惜机会。”

    话落,韩三千冷声一笑:“现在,你们为你们自己唱首葬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