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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灾并不重要,进的去在说几灾,进不去几灾也是枉然!”

    “着相了啊,而天也亮了。”

    翟老六望了一眼东方天际之处迸射而出的大日,没想到两人再次相见居然相谈一晚的时间。

    就像茅真黄所说的一样,什么天资在这轮大日跃上高天后一切都将变的不重要,是骡子是马随着日照积金山峰荡漾出的光翠拉出来溜溜,成功也好,遗憾也罢,起码今生在没有这等挥之不去的执念。

    “你说华阳天宗会怎么个开始法?”

    积金山的清晨很美,看的茅真黄眼睛更是一阵泛直。

    日映晴林,迭迭千条轻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

    目极中天,峰峦叠翠,林木葱茏,浓荫蔽天,而流云之中时闻仙鹤唳,每见青鸟翔。

    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青鸟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簧叫嗷嗷,鸣啁啾以接欢,鹤窈窕以华唳,鸟奋翅而翱翔,万禽生鸣,似以迎圣日之临。

    闻仙境而飘然,释烦纷于九霄!

    不愧于中洲福地之名。

    “不知道,今年似乎人有点多,去年才五千多一点,而你现在看这座广场之上又有多少。”

    薄日而自东而出,照亮夜晚遮挡的峻山之美,亦照亮广场之上的人头攒动。

    翟老六举目四望破烂的广场之上无一处空地,可落脚之处皆是人影麻麻,且是目所同向。

    此时正南这条宽阔的登山斑驳青阶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雾锁云路,但其上并没有华阳天宗大能的出现,也不知是不是还没到了时辰。

    “确实!人多就残酷,跟战场一个样。”茅真黄四扫了一眼,人真是太多了!

    七千?

    还是九千?

    多到他根本查都查不过来。

    也不知今年五宗死了这等的人数,为何此届华阳天宗正录因何还会有这么多人,更甚比上一届还多。

    “等吧,我也想见识见识上宗的场面。”

    翟老六昏花的老眼难得闪动起一点精光,而这是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表现。

    在大梁西北荒凉的地方活了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等仙山,更哪里见识过这等盛况,就是在古井无波的道心也难免升起一丝悸动。

    等待一个注目,用我一生追寻;等待一句话语,倾我一世繁华。

    等待!

    因这就是上宗的排场。

    茅真黄同样望了一眼那条宽阔的登山石阶,然后盘坐于地抽出自己的冠都开始擦拭。

    遇大事而擦刀这个毛病,似乎有点改不了,而这一擦,直接将大日擦上了中天。

    “不对啊!”

    翟老六举头对煌煌的大日盯了两眼,对着盘坐在身旁的茅真黄就是一声嘀咕。

    “不对?什么不对?”茅真黄手中破烂的冠都一顿,眯缝眼对翟老六疑惑的望了望。

    “今日吉时是辰时三刻,过了!而且今日就此一大吉时。”

    翟老六捏着手指一阵的疑惑,绘符都要讲个时辰,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一年此四阴重之日亦是不画,只取吉时午、卯、酉三时中的阳气最重一刻。

    虽有点玄,但这个彩头多是修士还是会遵的。

    别说修士画符选日子和时辰,就是民间百姓嫁娶进学什么的都要挑个良辰吉日,这等上宗大事怎不讲究这个?

    让他甚是疑惑!

    “哈!这你都有研究?”

    茅真黄被这老倌逗的一乐,来参加华阳天宗正录居然在此研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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