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的棋子,相家这是在用顾北骢的人头通过我这件事,面上卖你们王家的好,更是向你这个未来王家家主卖个好。

    而你认为这件事是相随娇能干出来的?”茅真黄瞥了一眼这货,他就知道跟这个贱人一起回来准没好。

    “相韩渠那老贼?”

    “相随娇就是一浪荡货,眼睛全盯在新入门的男修上,你认为她会有这等城府吗?”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心里一顿大骂,那老贼昨天还在王家一起吃饭喝酒笑哈哈的夸赞他呢,没想到对方藏着这一手,不过他又有点疑惑的道:“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谁把你弄去西北的?”

    “他相韩渠!”

    “你爹经常骂你什么?”

    “窝囊废啊!”王道宁连犹豫都没有,脱口而出。

    “不是这一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道宁还真有点不确定,他老子骂的多了,以前在宗门时候每天看见他换着花样的骂。

    “这不就对了!”

    “什么意思?”

    “好好想想!”茅真黄看着这货迷茫的眼神,对着他戏谑了一声。

    “他相韩渠怕我将这五年的愤怒往相家身上引,顾北骢是他们抛出对我的试探,想看看我是不是一个瑕疵必报,目光短浅,拍脑门做事情的蠢货,更想看我是不是一个回宗门后愤怒到所有人都杀的地步?”

    “我发现你是真聪明了!”

    茅真黄很意外,这货脑子居然开窍了。

    “别扯淡!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干什么那是我王家的事,这又不关他当宗主的屁事,再说死一个内门不很正常么?”

    “他们知道我茅真黄一个天命宰不了一个筑基,顾北骢的死只会出自你之手。

    而你现在不是王家的家主,但不代表以后不是,如果你真是这样的家主,相韩渠就认为这样的王家根本留不得,早将你们王家干掉,他可以省很大的心。”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颓废的靠在块墓碑上苦笑道:“说来我老子与相韩渠他们之间的争斗还有一点分寸,知道风水轮流转的道理。

    如果我动了顾北骢,离王家死就真不远了,而我离死也不远了,相韩渠是想要一个虚弱,又识时务且他还能把控的王家。”

    “他相韩渠以前可能有将王家灭了的想法,从将你扔进大梁西北的烂地五年就可知。

    但他今年又把你放了回来,这就让人摸不清,而这老贼似乎还有我们不可知的想法,他现在对你们王家的态度是犹豫!

    杀还是留,更是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你们王家未来的家主自己选。

    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你识时务,王家只不过会弱几十年,而他会想方法将这个期限无限延长,但你不识时务,让他相韩渠感觉王家真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这也挡不住他痛下杀心的决定。”

    “套路这么深么!”

    王道宁听着茅真黄直接打了一个寒颤,双眼之中尽是恐惧,他感觉此时北台峰上风雪都没他相韩渠的心冷。

    “相韩渠是真想当一个好的观楼宗宗主,而他的目标更是你我所无法想象的,说他想在观楼宗历任宗主中做最突出的几个之一都是低估他,这是个枭雄!

    当然,相家也会是最强大的相家,而你们王家只要做到臣服与识时务,不挡了他的道,他还是很乐意看见一个活着的王家,毕竟观楼宗就那么大,去掉你们王家,观楼宗与其他四宗就有点没法比了。”

    茅真黄站在崖间,同样也如王道宁一般,感觉这北台峰比蕴素山其它几座峰暖和多了。

    “顾北骢简直就是个坑,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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