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毕竟这样的世上,还有几个姬家大少爷,又有几个男子敢如他那般不羁于世,娶商户女,专宠她一人,为她哪怕与整个侯府为敌。

    归静雪回去大病了一场,在这期间羽山上竟真的成功的开采除了玉石,最先现世的是一种浓墨色的比一般玉硬又比翡翠软的玉,这玉就如一团没有散开的浓墨,黑的令人新生敬畏,触手却是异常的细腻柔润。

    一时间,南阳郡的玉山,轰动整个大东王朝。

    同时,还有一件事,比羽山的玉,更为轰动的,就是北疆的平乱大军胜利的班师还朝。

    包括归明月在内的整个镇国侯府听闻这一消息,无不喜出望外,日日翘首以盼。

    半月后,盼来的却是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

    姬云逸率领的姬家军,在北境与木雅国的摄政王勾结,图谋卖国,最后被识破并全军覆没在木雅过与兰州城的边境上。

    听闻叛军的血洗染了整个北疆边境。

    还有就是,木雅国的小王子历经万难回到木雅,亲手宰杀了谋权篡位的摄政王叔,自己坐上了王位,并修书一封给北疆的戍边大将军,请求与大东朝议和,并签订下百年不再入犯的协定。

    大军班师回朝的那日,百姓们弹冠相庆锣鼓相迎,同时千千万万的唾沫星子吐到了镇国侯府的大门上。

    一时间,整个镇国侯府都陷入了低谷。

    更糟糕的是,还没等姬侯爷坚决撇清与姬云逸那个逆子关系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开封府门前的诉冤鼓。

    这人就是这次凯旋归来的大军中的左前骠骑将军,这位将军的出身不高,去到军营全靠自身的英勇善战,屡立军功,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

    他这次击鼓鸣冤,状告的正是镇国侯府的姬侯爷,为了一己私欲,杀他宗族,毁他唐氏一脉。

    这镇国侯府还没洗清通敌卖国的罪名,又被状告草菅人命,草菅的还不是一条两条人命,是人家唐家的一个宗族!

    这罪状如若属实,那么必然是滔天的罪责。

    因是骠骑大将军亲自击鼓鸣冤,又涉及一国侯爷,开封府不敢自传,只得上奏折请圣上亲审。

    此时的镇国侯府已经乱成了一团粥,府外面有重兵把守,有出去买菜的婆子都被当时斩了头,罪名是逃窜之罪。

    吓得再也没有人敢出去。

    “怎么办,老爷,我们可怎么办啊?”大夫人已经意识到要大难临到了,六神无主的扒着姬侯爷的胳膊,急急的说道:“你不是说,圣上刚上位,对侯府还有所忌惮吗?那,那应是不会直接将我们问罪吧。”

    “哎,你懂什么?”姬侯爷深深的叹了口气,已然如老了十几岁,不忿的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你还道圣上还如当初刚即位的那般,咱们这位圣上可不简单啊,短短一年的光景,一些功高的老臣走的走,退的退……我先前仗着有点勤王之功,又有兵权在手,本以为还能活的久些……”

    “那个逆子!那个逆子!没想到老子这辈子竟要毁在那个逆子的手上!”姬侯爷一想到姬云逸临走前,取走了自己的虎符,自己再也没有傍身的依仗,便气的浑身发抖。

    开封府没想到案子竟审的那样顺利……

    之间因着证人不足,案子搁置了一日,没想到第二日便有人送来了新的证据,这来人说出来令人大跌眼镜。

    竟是镇国侯府的世子姬云哲。

    他将大夫人的侄子王家四公子在负责扩建镇国侯府院子的时候,买凶杀人的证据,以及后来大夫人和姬侯爷为了掩饰王四公子犯得罪,将那几个杀手处理掉时,不小心留下的把柄,甚至连参与放火烧唐家村后来悄无声息隐姓埋名藏了起来的姬家下人都找到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