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并觉得彩票真害人不浅。

    然后直接把米面往边上一放。

    就三脚迈进了客厅中央。

    伸手抽过乔木手里拿着的擀面杖,给乔木演示了一番父爱教育。

    以及“父慈子孝”。

    打完后,周寿安更是直接道:

    “你看到了吗,就像我刚刚那样打,只要不往致命的地方打就行。

    就挑肉多的地方打。

    我先回去了,明天有空就来。

    没空后天来。

    米和面我都给你带过来了,你回头自己收好了,他别饿死就行。”

    说完,周寿安就走了。

    还别说,打完孩子,心情的确舒畅了些,没有先前那么胸闷了。

    乔木目送自己公公离开后,特地先把米面拎起来放好,随后便将大门关上,很亲切的拍了拍周浩的嘴巴,笑道:“你小子胆子很肥啊!

    别怕,我没有那么残忍,不会把你舌头拔掉的,最多让你说不了话而已,接下来你就给我安生点。

    这次我只卸你的下巴,什么时候心情好就给你复原,可如果下次让我再听到你对我出口不逊的话。

    你这舌头就可以去卤菜店了。”

    说着的时候,乔木就已经不顾周浩惊恐的眼神,笑着卸了他的下巴,然后拍了拍手,做中饭去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仔细看,仔细听被卸了下巴的周浩含糊不已的惊恐声,大概率应该能勉强听到有妖怪,有孤魂,不是招娣之类的话。

    而做完饭,吃完饭后。

    乔木就直接当家里除她之外没有旁人一般的略过了周浩,自顾自的回卧室,又看了会黑白电视,便躺床上午睡去了,下午同样是又看了会电视,弄了顿晚饭吃就休息。

    至于周浩,一天不吃饭,一天不喝水,既饿不死他,也渴不死。

    第二天早上乔木起来的时候。

    周浩已经感觉自己的喉咙快冒烟了,同时胃也饿得火烧火燎,当然了,除此之外,被卸掉的下巴更是酸痛的很,更别说一直被捆着的脚踝,胳膊,以及扭曲的身体了。

    可以说整个人都痛苦不已。

    他一见乔木从卧室出来,已经顾不上去咒骂或者做其他事了,只赶紧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说着些求饶的话,希望乔木能够放过他。

    虽然乔木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悔过,但长时间的下巴脱臼的确会有些不好的后遗症,况且也不知道原身公公婆婆什么时候会来,所以乔木便索性先把他的下巴恢复原位。

    随后直接问道:“还买彩票吗?

    喝不喝酒了,请不请客了?

    去不去打工?”

    “不……不不……不敢了……”

    本来一天不喝水就已经会让人的嘴很干了,乔木昨天还把周浩的下巴给弄脱臼,使得他的嘴不得不张着,这无疑更加剧了他的干渴。

    所以他现在说话很沙哑,不仅沙哑,还感觉嗓子跟被刀刮似的:

    “我……渴,水……水……”

    “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

    说实话,乔木其实并不喜欢折磨人,毕竟她又不是东厂西厂出生的锦衣卫酷吏,只不过有些人好声好语的跟他说事是真的屁用没有。

    原声没劝过他别喝酒了吗?

    原身都没劝他别喝酒。

    只劝他少喝点都被他打一顿。

    其他方面,那也是原身的劝说归劝说,他从来没有听过,听的不耐烦了就动手,很多年了都这样。

    只是他过去气焰没那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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