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高玉为辅,这便等于是消弱了石亨在军中的权力,他这个统兵大都督也因此变得形同虚设和透明了起来。

    这才是石亨恼怒的事情。现在于冕又来信催促,还只给了两天时间,不同意就战,这如何不让他心生烦恼。

    可无论多么的生气,即然还是大都督的职位,事情还是需要去做的。他看着放下书信的周清,还在一旁站立的姜信开口问道:“说说吧,你二人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不管心中是不是有主意,即然主子让你回话,那就是没屁也要硬挤。当下姜信抱拳开口说道:“侯爷,于冕之来信必须要重视呀,我们与五星军交战没有胜算的。”

    姜信的回答显然让石亨有些不满,他先是丢给对方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随后开口道:“本侯当然知晓,可有皇帝的圣旨在,怕是现在高玉就与房定山两人在密谋呢,我之奈何?”

    自从几天前高玉带着二十万大军来到了答鲁城后,便时常会关起门来与房定山商议着事情。且从来不通知石亨去参加,仅是这一点便是让他恼恨不已。在心中他不知道把高让还有他身后的太监集团骂了多少遍。当然房定山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被石亨视为是吃里扒外之人。

    姜信被训斥了,脸上确不见任何的生气之色。他就是简单的应答而已,反正是你让我说的,说的不对也不能怪我吧。

    “你来说。”对姜信的回答并不满意,石亨就把目光落在了周清的身上。

    相比于姜信,周清更加的聪明,也更有主意,这也是为何可以得到石亨重用的主要原因。此时就见他不慌不忙的,似是有胸有成竹的抱拳而道:“侯爷,您大可不必生气,我们只需要把信件转送出去就是,至于要如何做,与我们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此话怎讲?”一时间没有绕过弯来,石亨脸上带着疑惑和不解。

    周清呵呵的自信般笑着,开口说道:“侯爷,皇上不是要与五星军一战吗?但他根本不知道对手的实力,这一仗毫无什么胜算可言,即是明知要败,我们为何不躲的远一些,把战场交给他们就是。到时候一旦战败了,那与侯爷也没有什么关系,相反您还可以站出来力挽狂澜,介时,谁能力更强岂不是一目了然了?”

    “置之事外?”琢磨着周清话中的意思,石亨像是突然开窍般说着,“你是说我们在一旁看戏,座看别人的失败来突出自己的吗?”

    “侯爷高明。”周清连忙拍了一记马屁,然后微笑着退到了一旁。

    受到了周清的提醒之后,石亨仔细回想了一下,确认这是目前最好的应对方法。不是本侯不满吗?那正好我们退出这里,且离的远远的,如此打了败仗也怪不得我了吧。当然,为了以后计,他决定还是要给于冕回一封信,表达出自己的为难,并把高让带着二十万大军来到答鲁城的事情也一并讲了,这可不是什么通敌,而是一种交易。

    想要得到理解,那就必须要有所付出,不然的话谁会相信于人,以后又拿什么套交情呢?

    石亨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家国概念的人,他眼中只自己的富贵和权势,为此他不惜牺牲国家利益。不得不说,重用这样的人原本就是北明的一种悲哀。

    有了决定后的石亨很快就展开了行动,他连做了三件事情。

    一,以自己的名义给于冕回了一封信,讲了自己的难处和答鲁城的情况,表达自已的无能为力。

    二,将于冕送来的书信转送给了房定山和高玉,把难题上交。

    三,自称身体不好,决定去后方的万全都司休养。

    于冕的来信很快送到了房定山和高玉的手中。信中的威胁对于已经决定要一战的两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们反倒更看中石亨所写的书信,在看到此人要离开答鲁城的时候,两人自是大喜不已。

    无论如何,石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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