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少!等某出城去杀了这两个无耻小人!”虽然他心中明白,曹军也是无可奈何,这才二将齐出。

    只是城下那迎战之人,毕竟是自己父亲。 就算明知自己父亲武艺过人,纵使二人夹击,也不会有什么损伤,只是毕竟心中难安,当下便欲出城为父亲掠阵。

    只是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一人拦住。 转头一看,只见拦住自己的人正是薛冰,当下恭敬的道:“不知叔父缘何拦住小侄?”

    薛冰收回自己的手臂,笑了笑道:“侄儿留此击鼓助威,某出城为你父掠阵!”

    张苞见薛冰欲出城为父亲掠阵,当下便道:“得叔父往,我父必无恙!”

    薛冰听了,只是笑了笑,言道:“便是某不去,你父也必然无事!”却是他心中知悉,以城外曹军中的武将,莫说两个,便是三、四个也极难伤到张飞。

    至于他想出城,一是待着无事,二是他这几个月来,虽然引兵在曹军领地内偷袭骚扰,但是几乎没怎么动过手。 皆因每次杀敌都是靠着弓矢弩箭。

    此时见到张飞在外与敌斗的甚是畅快,他手上却也有点痒痒了。

    奔下城墙,跃上自己那匹卷毛赤兔,提着长戟便冲出了城。 至于其身边,却是连一名兵士都未带。 以他瞧来,今日这一战,怕是以斗将为主,这兵,今日多数斗不上了。

    刚出得城来,还未瞧清楚状况,猛然听得身旁众兵士齐声喝了一声好!这一声将薛冰吓得一激灵,赶忙也抬眼去看。

    只见那场中,使斧的吴尚双手鲜血淋漓,一脸痛苦之色,那一柄开山大斧早已被丢到了一旁,此时正欲拨转马头望本阵而逃。

    可是哪那么容易逃掉?那张飞使了三矛,硬生生把使斧头地给砸的虎口迸裂,双手发麻,一柄大斧脱手飞出,正待一矛将其结果掉了事,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么从眼皮下溜走?

    薛冰一边注意着场中情况,眼光余角也在场中转了一圈,却是在寻另一名使戟的将领。 这一寻摸,果叫其见得那人。

    原来这人早就被张飞以蛇矛扫落了马,此时倒在地上,似是摔的不轻,兀自扶着脑袋摇个不停。

    见了这般景象,薛冰心中暗道:“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怎的就打完了?”

    只是他心思未落,却见曹军阵中又是一骑奔出,于马上开弓搭箭,口中大喝道:“吴尚快退!”喊声刚出,手中利箭已经离弦而出,直取张飞面门。

    张飞虽然一心想要了解面前那将性命,但是也没忘了观察周围动向。 只是那弓弦声响起,他便知有人暗箭偷袭。

    当下一摆手中蛇矛,随后便听得一声喀嚓声响,那箭便被张飞拨落到了一旁。

    转头正欲去看是何人偷袭,却听得一声惨叫声,曹军阵中一人肩窝中箭,从马上跌落了下去。

    张飞见状,正自疑惑间,便听得身后阵中传来一声大喝道:“再有使暗箭者,且看某手中长弓准是不准!”

    转过头来,只见己方阵中奔出一赤袍银铠者,手中提着长弓,正立于阵前。

    却不是薛冰是谁?只见薛冰喝罢,又取出一枝箭来,随后一箭射出,正中那吴尚后颈,立时跌下马来,眼见是活不了了。

    薛冰见得,不禁于心中暗道:“今儿个手感不错!居然射一个中一个!”

    可怜这吴尚,眼见得就要奔回阵中,逃得性命,却不想薛冰跑下城来,手痒难耐。 射翻了偷袭之人不说,还顺手也给他来了一箭。

    而且最惨的是赶上薛冰手风特顺,当真是倒霉至极。

    张飞见了,当下笑道:“半年未见,子寒弓艺渐熟啊!”言罢又道:“只是莫来抢俺老张地对手!”

    薛冰听罢,笑着收了长弓,复又提戟在手,口中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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