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子上,问道:“怎么了?”

    “是傅老。”

    “啊?傅老?”田大妮愣住了。

    “是,傅老决定不投资了。”赵刚很低落的说道。

    “怎么回事?开始不说有两个项目傅老有意向么?”田大妮惊讶的问道。

    “以前是有,只是现在,不行了。”赵刚摇着头。

    “为了什么啊?”

    “因为,路!”赵刚无奈而失落的说道。

    “路?”田大妮不解了、

    “不错,就是路,咱们市的四周都是村子,村子外的路太差了,拖拉机,马车走走还行,大卡车走不了,坑多陷到里面出不来了。就这种情况,咱们市里的再好,它运不出去了,运不出去的话,怎么买卖。傅老投资多少都得赔啊。”赵刚无奈的说道。

    “那先修路啊。”田大妮又说道。

    “修路?谈何容易了,钱,人都去那找,咱们现在穷,傅老算是咱们国家的人,他拿完修路的钱,就没有投资的钱了。有这个能力的,人家是他国的,谁拿钱砸别的国家啊。”赵刚叹口气说道。

    田大妮默默无言了。

    修路,八几年正好是修路的时代,想要脱贫,交通不方便怎么行?所以,很多值得尊敬的人,都从优越的岗位上下来,吃苦耐劳,呕心沥血的完成修路大业,修好一条一条的路,为人民的脱贫致富,打了最好的基础。

    但是现在,她和赵刚赶到了起头。

    “那后来了,傅老走了?”

    “不走也没办法啊!”赵刚无奈的摇摇头:“大队长找到我,让我去劝傅老,我也去了,可是看着傅老,我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怎么劝,投资就是赔啊。路不行啊!”

    “赵刚,别往心里去。修路是必然,我们懂,我们的国家也懂,但是懂是懂,实施起来要钱要人。不是光说说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