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一些事摆在明面上,只要是可能违反律法的事,都是指使亲信去做,外人很难知道内情,所以,大家对此都是有一些猜测,并不能确定。

    要说最有可能了解此事的,应该是他的心腹赵捕头了。

    廖青默然点头。

    这也说得通。

    如果张主簿整日里嚣张跋扈欺压良善,搞得天怒人怨,恐怕在寒城也坐不稳这么久。

    这是个老狐狸啊!

    还有点手段。

    总之,一切的源头,都出在张主簿身上。

    没有了此人,其它都不是大问题。

    所以对于张主簿这个人,廖青是一定要扳倒的,最不济,也要将他赶走,赶得远远的。

    否则的话,他在寒城难有作为。

    第二天,仍然没有找到赵捕头的踪迹。

    廖青也清楚,这其实也有人手太少的原因。

    虽然在他的限期通告下,陆续回来了一些人,但仍然很少,连一半都没有达到,这还是算上了之前就留下的十几人。

    这一整天,他都呆在衙门里,翻看卷宗。

    身为一县父母官,熟悉了解本县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不然什么事都摸不着头脑。至于周小柴一事,虽然也重要,但归根结底,属于重大民案转刑案,作为一县之主,他不能只顾这一头。

    这一天,许娇娇也没闲着,带着蛾儿和三丫整理内宅。

    纪芙师爷则乔装打扮四处走动,察访民情。

    都没有闲着,都很忙。

    到了第三天早上,有人递上了一份请帖。

    内容是宴请县太爷,由一个叫钱满贯的派人送来,请客者注明了是全体乡绅,不过也有几个具名之人,清清楚楚地写在请帖上,钱满贯领先,后面还有几个人名。

    廖青看了一眼,随手放在桌上,“这位姓钱的是什么来头?”

    大早上的,人都还没出门,纪师爷拿起请帖看了一眼,道:“据说寒城除开张主簿外,有赵、钱、孙、李四大家,这位姓钱的叫钱满贯,是主簿正妻的娘家人,家里钱多,跟主簿走得很近。”

    余班头也刚到不久,接口道:“这四家在寒城确实比较有名,其中姓钱的和姓赵的两家,跟主簿关系都不错,孙家和李家,关系就一般般了。”

    钱家的产业很多,因为与张主簿有姻亲关系摆在那里,所以两家一向来往密切。

    赵家祖上就居住在寒城,以前就是大户,出过大官,只因故土难离,在寒城世代沿袭不知多少年了,这些年紧跟主簿的步伐,家业一直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