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四,上哪儿去?”

    一个守门的问道。

    侯四答:“去撒泡尿。”

    “今儿轮到你看台呢,别撒得没影子了。”守门的又跟了一句。

    侯四摆摆手,径自出了门,走了几步,往右一拐,进了一个小巷子,走到深处,一边扯开裤子,一边皱着眉,思绪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飞快欺近,侯四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上一痛,挨了一记,闷声倒了下去。

    这道身影看了看四周,一把捞起地上的侯四,夹在腰里,快步离去。

    走了一会,发现前面没法走了,正是大街,人来人往。

    他左右看了看,一个侧身,夹着侯四向另一个胡同口奔去。

    到了深处,他放下侯四,也扯开了裤子……

    昏迷中的侯四被一股热流冲醒,他一把抹开脸上的臊水,努力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对面一个人在系裤腰带。

    “你是……高夫子?”侯四惊道。

    高夫子笑答:“然也。”

    “你……我怎么在这里……”

    侯四说着说着醒悟了过来,“你特娘的,是你把老子弄来这里的?”

    高夫子不悦了:“小子,说话客气点。”

    “我客气你玛个×!”

    侯四一跃而起,就想将眼前这个可恶的老头海扁一顿再说。

    然而,他惊愕地发现,他竟然不是这个老头的对手!

    这老头随便一脚,就将自己踹得撞到了墙上,五脏六腑都像搁了一块炭火似的,骨头也不知断了几根,疼痛难受的要命。

    这下他终于真正醒悟过来了。

    这是来者不善啊!

    “你……你想干什么?”

    侯四撑着墙爬起来,心里有点慌,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本事没用,这下麻烦了。

    高夫子看着他老实了,满意地点点头:“你放心,老夫不会为难你,就是问你几句话而已。”

    侯四张了张嘴,一时不好说什么,心道你都把老子打昏绑架到这儿来了,一脚踢成了重伤,这不叫为难?

    “你,你要问什么?”

    高夫子:“大约两个多月前,你们把周小柴诳骗进了赌坊,唆使诱逼他参赌,这件事是你干的吧?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侯四脸色一变,“没,我没干……”

    “你没干?”

    高夫子冷哼一声,“之前老夫说县太爷会抓人,就数你小子心最虚,你会没干?是不是老夫刚才那一脚没用力,你想再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