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还搜她的凤仪宫,哼!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燕皇道,“你就算不知情,也有失察之过,这个嬷嬷是你近身之人,她的所作所为都与你脱不了干系。”

    就在这时候,内侍来报,“太子到。”

    还不等燕皇宣召,就有一个中等个子的青年男子急哄哄的走了进来,他身穿华袍,金绣锻面的鞋子,腰系黄金玉带,正是大燕国太子。

    太子进来先是给燕皇与燕后行过礼。

    然后,就替皇后分辩起来,“父皇,母后,儿臣听到这个消息就赶过来了,这实在是令人不敢相信,母后对下人一向宽宏大量的,没曾想,竟然养虎为患,出了王嬷嬷这等人,起了这等害人的歹意,把这种邪恶的隐门之术带到了宫里头,儿臣听说了,心头不安,担心父皇与母后的安危,就不召自来了,还望父皇与母后不要怪罪。”

    燕皇一甩袖子,没表示。

    皇后开始垂泪,“太子,你来得正好,我正愁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贱人故意诬陷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偏偏我手下的人又不争气,是她捅出来的篓子,于是你父皇不相信我,还让人搜我的凤仪宫,这幸好是没搜出什么东西来,这要是搜出点什么来了,你母后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

    王嬷嬷虽然以死谢罪了。

    但这只是表面,众人又不是傻的,都猜测到这是遇上忠奴背锅罢了。

    一个老奴才命都可以为自家主子搭上,若说她们私下没有通个气,全是自个儿的坏主意,基本上没人信。

    在场的人,都是熬过大半辈子,见识过人间百态的,谁心里不是明镜似的。

    王嬷嬷要是没趁机寻了短见,一旦被拿入刑司牢房内,各种刑讯下来,迟早得招。

    她死了,死无对证了,是她自己心虚害怕,也是明智之举。

    如果皇上愿意给皇后这个面子,就能以这个结果结案,让她下了台阶。

    如果皇上不愿意,非要深究,这事儿,王嬷嬷自寻了短见也没用。

    ……

    太子一下子跪在了燕皇的身前,“父皇,儿臣愿意以性命担保,母后不是那种人,这个老奴是擅自主张,与母后无关,母后性格素来率直,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可能是对如意贵妃不太心喜,但说是皇后指使下蛊杀人,肯定不可能,这个老奴死前也承认了,一切都是她干的,与母后无关。父皇,兹事体大,母后是一国之母,不是谁的替罪羊,不能随意受辱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