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娇娇也不会客气的,开口直接道:

    “你来得挺快嘛,怕你儿子受委屈了?”

    张府尹早就从别人嘴里听说了,这俩人的脾性,那是一个比一个臭,但别人靠硬实力上位,谁也说不出什么。

    “咳咳,下官也是刚来不久,刚来不久,犬子这次,不知是老夫人当面,多有得罪……”

    许娇娇没理他,转头道:

    “娘,事情究竟是怎样的,说一说吧。”

    许张氏于是把经过详说了一遍。

    很客观,没有加料,她自己厌恶仗势欺人之辈,自己当然不可能这样做。

    许娇娇听完,点点头,转向张府尹,

    “你也听到了,你儿子意图夺我母亲的横幅,又推倒了我父,没错吧?”

    “这个……”

    张府尹看向他儿子。

    他当然听到了,但他还得求证一下,这事儿的经过是不是这样,之前他没问,是觉得不需要,但现在很需要。

    张公子也看向他爹,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

    许娇娇道:“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若是信口雌黄,我这人是很记仇的!”

    这话说的……

    张府尹咳嗽一声,冲他儿子严肃道:“究竟如何,还不从实说来?”

    张公子心下哀叹一声,

    这件事,他想瞒也瞒不过啊,当时还有其他客人在场的,问一下就清楚了。

    只得老实道:“我,我是看那张横幅寓意好,所以起了收买之心,不过,不过慢了一步,不过,我要买的时候,这张横幅确实并没成交……”

    许张氏道:“但我们还是成交了,你还是要来抢夺!”

    “你,我……”张公子涨红了脸,却没法说下去了。

    张许氏是当着他的面,抢先成交的,有故意打他脸面的嫌疑。但他要抢别人的东西,也属于霸道行径,没道理在先。

    如果对方是一般人,他还可以说对方没把他放在眼里,但人家是二品诰命夫人,他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唉!

    谁知道这样的一个老婆子,居然会有二品诰命呢?

    许娇娇道:“张府尹,你儿子可有功名在身?”

    张府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关心起这种问题来了,回道:“犬子疏懒顽劣,还未曾考得功名。”

    “那就是一个白丁了?”

    许娇娇道,“一个白丁,却胆敢对二品诰命夫人行凶,张大人,这该当何罪啊?”

    张府尹连忙道:“郡主大人,犬子是有眼无珠,可他并没成功,并没打到老夫人啊!”

    许娇娇道:“行凶未遂也是行凶!他是没打到我母,可打倒了我父!怎么,在你张大人眼里,我父不值一提吗?打了跟没打一样?”

    呃,

    张府尹突然觉得这天气好热!

    “郡主大人,这是无意之过,不是,那个,您看,犬子也知道错了,他一向顽劣,这次也是不认识老夫人,才导致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