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古铁匠家附近有没有什么名声不好的男人,你前几个月回沙洲县拿工具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许张氏赶紧附和说,“对对对,你老妹儿说得对。你快说说,咱们大家帮你找找办法。”

    许老五回忆了一下,开口道,“古家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反正我是当学徒的,他们吩咐我做什么就是什么。前面一年在古家学艺,后面一年就跟着古师父出去筑城门,期间就回来了一次,古秀儿是个……长得很好看,自视也很高的女人,好像经常有媒婆来上门给她说亲事,她都嫌弃人家条件不好,推了。”

    许娇娇听到这里,照这个说法,古秀儿是个好高骛远的人,自恃长得好看,就跟现代的那些女人一样,估计天天想做大总裁看上她的梦,这种女人是怎么也不可能喜欢上许老五的,并且想嫁给他的。

    除非迫不得已。

    “古秀儿平时就做些绣花的活计,古师娘以前是乐坊的歌艺,是师父把她赎回来的,所以,古秀儿也会一点弹唱。她弹唱的时候,古家附近墙壁都有一些男人偷听,古师娘会出去赶人。她没有什么相好来往的人,她的性格,周围的良家妇女们都在背后议论她,表面客套说话可以,关系好的没看到,我还经常听到有女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许张氏插嘴道,“啥?古师娘以前是乐坊的歌伎?哎唷!那可是风月场所啊!搞不好还是卖身的那种,你师父倒是胸怀大,我之前倒是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娘,她家古秀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啧啧啧,谁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许有德咳嗽一声,意思是许娇娇这个大闺女还在一旁旁听呢,注意点儿用词遣句。

    许张氏会意,“老五,你继续说,继续说。”

    “古师父家离鹦鹉嘴大街有些远,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附近住得那些人,鱼龙混杂的,来往的过客商人们比较多一点,也有那花坊子。我是四个月前回沙洲县的,我原本准备回家来看爹娘一趟的,古师娘一直催我快点走,说我师父年纪大了,一个人在外面辛苦,我就在古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那天晚上,我都没有见过古秀儿……”

    说到这里,许老五似乎想起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