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团聚的一家人,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现在廖青打算马上就参加科举考试的,身边要是添了人,万一分了心也是不好。”

    于夫人一听,这语气,这意思,又要想和稀泥了?

    “老爷,刚回府才需要好好的教教规矩,咱们杜府的家法是用来当摆设的吗?她们既然回了杜府就要照杜府的规矩来,一次两次容忍了,三次四次还能忍吗?什么这理由,那理由的,依我看,她这样的忌妇就是吃醋耍泼,这已经犯了女戒了!这样的村妇老爷你有权力,让廖青把她给休了!要不施家法,要不就把她给休了,让她回乡下去耍泼……”

    其实于夫人也并不是想杜正砚真的替廖青休了许娇娇,休了这个村妇,杜正砚万一再给廖青找个高门大户的小姐的话,那他的身份更稳固了,于她的儿子不利。

    有这个村妇拖后腿挺好的,前提是这个村妇不能这样目中无人,天天把她给气得半死的。

    所以,她只字不提给廖青另选妻室的事情,提也只是提妾室,纳通房的。

    杜正砚被于夫人咄咄逼人要说法,给难住了。

    他是一家之主的,于夫人带来了这么多下人仆妇要说法,不给的话,显得他太不公正了。

    还有,许娇娇让秋锦冬锦这样代话给他,他的老脸上确实也无光的。

    杜正砚说,“夫人,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毕竟是乡下来的,好多不懂礼数,这次赏赐人也怪我没有说清楚,廖青又醉了酒,可能没听清,既然不同意也就算了,再过两年再说吧,廖青要科举考试,这事儿最重要,也是我没想周到。”

    于夫人听他宁愿自己揽错,也没有处罚的意思。

    气到冷哼,“他考也是白考,他才刚考上秀才,不到半年呢,就想考举人,这真正是去滥竽充数的,不用猜也考不上的,跟赐不赐丫头没有半分关系!我也是看在老爷的份上,愿意舍出秋锦与冬锦两个好丫头,既然他不领情,我也不强求,我这个当继母的对廖青算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