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还在外面与乡亲们交流如何对付恶人,小夫妻俩人,已经悄然去了村外找恶徒同伙去了。

    路上,廖青问许娇娇道,“有没有受惊?杀人怕不怕?”

    许娇娇正色道,“你可太小瞧我了,该死之人而已。”

    前世,她也是当过警察的人,见过不少的命案。

    又不是真正没见识的农家女。

    廖青满意一笑,“可以,不愧是我廖青的媳妇。”

    胆子大,能稳住气,他喜欢。

    ……

    两人到了村外,分头去找了一圈人,又找到了两个嫌疑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大刀的同伙,反正问起来,他们就吓尿了,把他们抓去了镇衙门。

    一审问,就把金大刀的老底给问出来了。

    是邻县的一个泼皮流氓,打小父母双亡,无人管束,偷鸡摸狗的,后面出去加入了绿林山当好汉,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再后面,被官府清扫了绿林山,他们小喽罗四处逃窜,四处作案的,什么亏良心的事情都做过,二十好几了,没成亲,没有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他也养不起,抢一点活几天的,后面听说许家村有大买卖,就纠集了几个臭味相投的人来打许家村许家酒的主意……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主犯金大刀已死,几个临时伙同出来的兄弟们,纷纷认错,并且他们并没有踏入许家村一步,也没有对任何人造成损失的,快过年了,镇上官差一律把他们给收监了,等来年开春,判他们坐个一两年牢的再放了他们。

    ***

    一切事情忙完。

    就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了。

    吃过晚饭。

    大家还没有离桌子。

    二丫一下子扑嗵就跪在了许娇娇的面前。

    把众人吓了一跳,“二丫,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吓你老姑做什么?”

    这是许张氏不悦的声音。

    今天,二丫的事情,老许家人还是知道的。

    关起门来,大家都说清楚了,都骂那个金大刀该死,但是毕竟是出了人命,吃饭的氛围不如往常好。

    人人都心里揣着事情,心情复杂。

    二丫这一跪,可不是把所有人都吓一跳是什么?

    包括许老二夫妻,都不知道二丫是想做什么?

    许娇娇开口问道,“怎么了?二丫,是不是今天受到了惊吓?别怕。”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差点被恶人掳走,担惊受怕是再正常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