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

    乔朝蓉也急了,拉着小乔的手道:“他是粗人一个,打架耍狠有一套。这诗赋文章乃骚雅之作,你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嚒?”

    小乔轻笑道:“姐姐,你忘了秦凡之前是秦家的人了嚒?”她红着脸,小声道:“我听说他差点成了孝廉呢。作首小诗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乔朝蓉尚在犹豫,那边的赵瑞已然不耐烦道:“既会作诗,那便作上一首来看看。”

    秦凡看他不爽,嘿嘿道:“作诗容易,你要我做什么诗?”

    赵瑞瞧他不起,怒道:“你若是能作出诗来,我便恭敬的请你进去。”

    作诗容易?这话他都不敢讲。

    周围的一众才子才女也是凝眉不悦,我们辛辛苦苦求学,所学知识,岂是你这等小小家丁,口出狂言,说作就能作的?

    秦凡笑道:“这么说只要我作出诗来,就能进入?”

    赵瑞冷着脸道:“莫要说大话,作出来才算你的本事。”

    秦凡盯着他道:“小人无节,弃本逐末。喜思其与,怒思其夺。”

    赵瑞一愣,随即大怒,叫道:“你,你敢骂我?”

    秦凡嘿然道:“骂你?我这是在作诗!你强行附会,难道怨我不成?”

    赵瑞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秦凡浑身发抖。

    乔夕颜噗嗤一笑,开心道:“姐姐,你看见了嚒?我就说秦凡有本事,肯定也会作诗的。”

    乔朝蓉道:“这诗虽稀疏平常,倒也算诗,只是他明摆着骂人,却是不好。”

    乔夕颜不乐意了,嘟着嘴道:“怎么就不好了?那赵瑞话里话外,都看不起人。我看秦凡做的对。”

    乔朝蓉扭过螓首看她,乔夕颜急忙垂下小脑袋。

    吴含卉柳眉微蹙,说道:“你虽作了诗,却有辱人之意,于理不合......”

    秦凡哈哈大笑道:“问你们做什么诗,你们说随意,我做出了诗,却又找借口。里外都是你们道理,真叫人好生为难啊。这样的听雨轩,我看也名不副实。”

    “大胆,我堂堂听雨轩,岂是你这等下人能随意非议?”赵瑞大怒,回头抱拳道:“朝蓉小姐,请你一定要好好教训着口出狂言之徒。”

    乔朝蓉面带不喜,淡淡道:“我乔府家事,就无需赵公子来定夺了。”。

    赵瑞脸色讪讪,干笑道:“朝蓉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人.......”

    “他怎么了?”乔夕颜哼道:“你让人作诗,他便作了,现在又不让人进去,你是不是故意刁难我?看不起我乔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