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龇牙咧嘴地阿狸,转身就走。

    只剩下肖烨一人站在原地,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亲徒弟。

    “苒苒,展信佳。我回药谷了,不必担心我。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学艺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好,但应该在这大周之内除了师父,也没有人再能与我比肩了。”

    “可是这几日的事,给了我当头一棒,师兄只推算出陆承安身边之人有难,会在朝堂之上引起波澜,大家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陛下身上,但是实际上若是我再仔细一些,推算的深入一些,是可以推算出来此事与陛下无关的,那时你也就不必遭受这无妄之灾了。”

    “师兄学艺不精,心态不稳,害了你。师兄也无颜留在上京了,此次回到药谷,待到学艺大成之后我们师兄妹再会吧。师兄,肖桦。”

    秦苒苒看着手中熟悉的字迹,心中酸涩之意大起,她拿帕子捂住眼睛。

    师兄,相命一事,原本就是关系越亲近之人,便越难看懂……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你又何须如此自责。

    陆九看着秦苒苒难过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咽下了口中的话。

    若是夫人知道肖桦师兄离开时头发已经半白,心中定会更加难过。

    “夫人,我们进去吧,这里是风口,小心着凉。”陆九实在见不得自家夫人流泪,赶紧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秦苒苒伏在陆九肩头,哭到不能自已。

    陆承安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自己娇媚可人的妻子正伏在贴身丫鬟的怀中嘤嘤哭泣,这场景,怎么看怎么……

    “陆九,你下去吧,今日训练再加倍。”冷面将军沉脸说道。

    贴身丫鬟默默退下,心中的泪水流满了整个将军府的锦鲤池。

    自己有哪里惹到将军了……简直没天理啊……

    将泪流满面的娇妻拥在自己怀里,陆承安这才舒服地点点头,这场景才对嘛。

    “苒苒,怎么了?怎么又哭了?”陆承安拿帕子为秦苒苒擦了擦泪水,温声问道。

    “怎么?什么叫又哭了?我还整日里哭了吗?看见我哭你是不是很厌烦?”一连串哽咽的问句齐齐向陆承安抛过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否认的话脱口而出。

    秦苒苒抽泣着说道:“你看,你连哄我都不肯,只顾着洗清自己了!”

    慢吞吞的尚未走远的陆九听着屋里传出来的质问,心里如春风拂过一般舒畅,夫人就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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