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皇后的来信拆开看了一遍。

    “呀,福嘉有宝宝了,还是师傅给诊出来的呢。”秦苒苒看完信,极为开心地说道。

    陆承安懒懒的“哦”了一声:“回头你给准备件礼物送过去。”

    秦苒苒也不理会他,继续拆开信件往下看。

    直到将皇后,福嘉,承恩公夫人,宋文云,林瑶几人的信件全部看完,她靠在迎枕上,慢慢地将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上京城内发生的事情顺了一遍。

    林瑶成亲的那一日,自己被布多带走,陆承安没有声张,只让福嘉继续做她们先前打算好的事。

    凝香也适时地在众夫人饭后出来散步消食的时候,扶着有些头晕的福嘉从客房那边神色慌乱地走出来。

    福嘉身份贵重,本就不可怠慢,更何况她面上还有着愤怒,羞耻,以及一丝不甚清醒。

    在众夫人的追问下,凝香只得一跺脚,让众夫人自己去看。

    屋内迷情香的味道已经散尽,只剩下林莹与陈华修二人体内残留的药力在促使二人继续鏖战。

    直到一盆凉水迎面浇上,两人才慢慢恢复清醒。

    林莹在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与陈华修赤裸的身体和还在紧密连接的部位,当场便昏死了过去。

    陈华修则是大喊的那句“不关福嘉的事,有什么冲着我来”更是成功的将福嘉从这件事中摘了出去。

    奉国公平妻与亲子在承恩公儿子婚宴上颠鸾倒凤之事火速传遍了上京城。

    林莹不断哭诉自己腹中已有了奉国公的骨肉,却被奉国公一句“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给严严实实的堵了回去。

    安国公受不了自家女儿做得这种肮脏事,一病不起,前几日更是上书德庆帝,将国公之位传给了嫡子林远。

    奉国公更是不堪其辱,将国公之位传给长子陈涵修,便独身一人住到京郊的庄子里去了。

    “这样一来,安国公和奉国公都是我们一路上的人了。”秦苒苒大概讲完这些,总结了一下说道。

    她又看了看林瑶的来信,继续说道:“林瑶说感谢我呢,没了她那个妹妹和父亲的阻拦,她哥哥婚事便顺利多了,还有,她告诉我吏部尚书去求见承恩公夫人不成,转求到她这里来了,看来是要求和呢。”

    陆承安嗤笑道:“承恩公那只老狐狸,肯定吃不了亏,再不济,还有李大成那只笑面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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