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苒拉了她在身边坐下,细细地问了起来她近日都在做什么,辛不辛苦之类的话。

    陈悦竹紧挨着秦苒苒坐好,跟她讲着这段时间她在外面经历的趣事:“那秀才是个惧内的,偏生看中了楼里的胡姬,还是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呢,后来被他媳妇拿木棍抽了一顿,哭着说不敢了。可见,这夫君要时不时地揍一顿,他才老实呢。”

    边说着,她便将手伸到阿狸头顶上摸了摸。

    秦苒苒将压得她的腿发麻的阿狸递给陈悦竹,陈悦竹轻轻松松地将阿狸抱起来,放在自己看起来瘦弱的肩膀上,随后说道:“夫人,这阿狸怎么这么重了?”

    秦苒苒笑着说道:“它能吃能睡的,我都坏疑它是一只披着猫皮的猪。”

    陈悦竹闻言大笑,声音爽朗而又清脆:“还是夫人喂的好。”

    两人笑嘻嘻地说了一阵子话,秦苒苒便拉了陈悦竹去她屋子里吃午饭。

    陈悦竹也不推辞,顶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阿狸跟着秦苒苒往正院走去。

    回了正屋,陈悦竹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锦囊:“夫人,这是我在炳灵寺求得的护身符,您带在身上吧。”

    秦苒苒摸了摸她的头发,心中有一种自家孩子一眨眼便长大懂事的欣慰和心酸。

    “夫人,将军说,今日不回来吃午饭了。”陆九出门与陆十说了几句之后,回来说道。

    秦苒苒心中淡淡地失落过后,又笑着说道:“让厨房做锅子吧,我们大家一起,叫上师兄,一起吃锅子。”

    陈悦竹看见了秦苒苒眼底闪过的失落,立刻笑着拍手说道:“太好了夫人,我这一阵子特别想念锅子。”

    秦苒苒被陈悦竹的笑声感染了,心中也松快了些,拉了丫鬟们过来,让她们点菜。

    中午,一大群人围在前厅之中,热热闹闹地用起了午饭。

    肖桦面色依旧淡定:“师妹,听说你昨日身体不适?”

    秦苒苒点头:“昨日是有一点,今日已经没事了。”

    “我就知道你今日会没事,昨日才没有去找你。”肖桦涮了一筷子羊肉,继续面无表情,“害你之人你与他并无道理可言,也无须对着他心怀愧疚,只有你若要害人之时才需要害怕,心虚。”

    秦苒苒知道这是大师兄在安慰她,心底一热,眼眶也有些发红:“谢谢大师兄。”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