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遗言。按道理说,我们才是他最亲近的人,他不跟我们说,反而跟陆承安说,你说,”布政使凑过头来,贼兮兮的说道,“杨总督不会是镇国公杀得吧?”

    林按察使没有回答,坐在椅子上静静思索着,过了一会才说道:“不管是谁造成的这件事,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能再提,杨总督既然已经去了,谋害镇国公的罪名就让他自己背着吧。”

    “你,可懂我的意思?”林按察使凑近布政使的眼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布政使慌乱地点头:“我懂,懂了。”

    为何杨总督一去,大家都变得这么可怕……

    自己要不要辞官带着小妾们回老家过过悠闲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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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总督府上传来消息,杨总督人没了。”陆九走进屋里,低声说道,“国公爷说明日一早,夫人记得打扮妥当去吊唁一番。”

    秦苒苒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问道:“那杨夫人呢?”

    陆九低声说道:“还没有带回来,国公爷说,让她再忐忑几日,听杨总督临终前的意思,是要她回来之后陪自己赴死的。”

    “她做出那等事,也怨不得旁人。”秦苒苒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夫人也别心中难过,总之那等人不值当得夫人多费脑子。”陆九安慰道。

    秦苒苒勉强扯了扯嘴角,说道:“若是有一日我也跟旁人私奔了,承安应该也会是这种做法吧,可见,杨总督对着他的夫人是真心。”

    陆九则是严肃地摇头:“夫人错了,你压根不会有机会跟着旁人私奔,有我们在这里看着呢。”

    “再说,国公爷对您是真心地,您对国公爷也是真心的,又怎么会舍得抛下他呢?”

    秦苒苒被陆九的几句话说得无言以对,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倒看的透彻。”

    “那是。”陆九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我可是受过训练的,最会察言观色了。”

    被陆九这么一说,秦苒苒心中也松快了些,当即吩咐了提水沐浴,又让半夏去找适合明天穿的衣服,忙活了好一会,才搂着阿狸,沉沉睡去。

    “夫人,夫人,该起了。”翌日清晨,秦苒苒还睡得迷迷瞪瞪的,就听见茯苓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她睁开眼,看见外面天色依旧暗沉,不由得疑惑道:“不是还早吗?”

    “国公爷托人给您捎了信,说是有重要的事跟您讲。”茯苓倒了一杯温水,服侍了秦苒苒喝下,“陆九出去拿信了,一会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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