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地说道:“就是那个姓林的指使的。”

    陆承安也不再去要那几张纸,只是点头说道:“把命留住了,还有用。”

    赵易昂赶紧应下。

    陆承安看了看肖烨:“按着你的规划,布置在这里可好?”

    肖烨将手中的纸递给赵易昂,看着陆承安:“这里确实是好的,就是你手下的人差劲了点,明天开始我给你练练兵,你不介意吧?”

    陆承安笑着应道:“求之不得。”

    肖烨又回到起初那种吊儿郎当的状态:“走啦,师父还挂念着呢。”

    几人目送了肖烨离开,赵易昂请罪上前问道:“国公爷,今日给您丢脸了。”

    陆承安拂了拂袖子,脸上并无任何神色:“不是给我丢脸的问题,那些人若是伤到夫人,你看你们拿什么来赔。”

    赵易昂立刻跪地请罪:“是属下无用。”

    “明日起跟着二师兄好好练练,别再闹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说罢,陆承安也走了出去。

    只留下赵易昂带着几个侍卫将三人分别关好,给他们服了软筋散,留下人手严加看管。

    第二日,肃州城内一下子起了轩然大波。

    “按察使下狱了!”这个话题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布政使软软地坐在自家椅子上,半天没起来。

    老林下狱了,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他了?

    “管事,管事……”他的声音虚弱无力,“去给我告假,就说我今日吃坏了东西,腹痛难忍。”

    他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目光有些呆滞地往屋里走去。

    管不了那么多了,收拾一下东西,跑路吧。

    “老爷,老爷,国公爷来看您了。”管事还没出门,就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门口没拦住,这会子已经到了前厅了!”

    “完了……”布政使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面上一片死灰之色。

    “徐大人。”陆承安只带了陆一一人,两人直截了当的进了布政使的内室,看着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布政使。

    “徐大人这是怎么了?”

    布政使挤出了个难看的笑意:“国公爷,下官,下官……”

    “徐大人,您可得保重身体,这肃州最首的三人现如今已去了两个,您若实在撑不住,我身边可就真没可用之人了。”陆承安扶了他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

    “国公爷说笑了,今日我定会好好配合国公爷,只求留我一条老命……”布政使眼眶中眼泪直流,就差抱一下陆承安的大腿了。

    “徐大人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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