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细思索着当时的场景。

    秦苒苒看着茯苓:“你果然心细,那花盆里本身没有多少泥土,花盆的质地也是薄薄的一层陶土,大概想着这花儿起到它本身的作用之后没人理会,很快枯萎了便无人再多问了。”

    “这奉国公夫人心思倒也够细致的。”陆九看看猫儿的爪子干净了,不会再弄脏秦苒苒的衣服,边说便收回了手。

    “茯苓,回去后你让白术给猫儿做个窝,厚实一点,猫儿冬日都畏寒。”秦苒苒不愿再去想这些糟心事,便转移了话题。

    茯苓笑着应下:“白术的活儿不如二等丫鬟里的珠儿,她缝制衣物和绣活都比着我们几个强多了。”

    秦苒苒也来了兴致:“回去后你叫她过来我问问。”

    这边气氛慢慢的欢快了起来,而奉国公府内却是一片阴沉。

    奉国公夫人早已被丫鬟扶着去了自己的正院,她倚在迎枕上细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她所期盼的哭喊声却并未响起。

    “夫人,公主过来跟您问安了。”桃红站在门口说道。

    奉国公夫人一把抓住迎枕,面色白的渗人:“公主过来了?她亲自过来的?花呢,花送过去了没,她有没有去库房?”

    “婆婆身子还不好,就记挂这么多,怒火攻心之人不宜多思多虑。”福嘉一边往里走着,一边语气轻柔说道。任谁听在耳朵里都要赞叹一下公主的孝心。

    奉国公夫人如同见了鬼一般,她双手抓住身上盖得锦被,往里退了几步:“你,你好好的?”

    “是,我好着呢,每次进宫母后都着太医为我诊脉,我怎么会有事呢?”福嘉笑着在炕前站好,“婆婆难道是希望我有什么不对吗?”

    “我自然是希望你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想呢?”奉国公夫人强撑起笑容,相比较于平日里的楚楚可怜,这笑容僵硬,让人看了便心生厌恶。

    福嘉点头:“我就知道婆婆是识大体的,不过我上次进宫,母后吩咐李太医帮我诊脉,李太医说我身上中了一种奇特的毒,还给我开了药丸,解毒用的。”说着,福嘉从袖中掏出瓷瓶,在奉国公夫人面前晃了晃。

    “这不可能,那软香便是李太医给的!”话一出口,奉国公夫人便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