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北辰先生瞪圆了眼睛,“你这是在怀疑我?”

    “我,不敢!”陆承安起身服药,顺便让陆一将药丸研磨,一回外敷。

    秦苒苒不想再看那道盘踞在肩膀处狰狞可怖的伤口,抱起阿狸,起身走了出去。

    陆承安欲哭无泪,表情如丧考妣,北辰先生挑挑眉:哼,这才是第一步呢,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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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多进宫去陪陪她,顺便跟父皇说一下我们要去公主府常住的事吧。”陈驸马温言对着福嘉说道。

    福嘉点头:“我一会就递帖子给母后,府中公公那边……”

    “福嘉,我和大哥从小就如同没有父母的孩子一般,既然父亲能自私那么多年,对我和大哥不管不问,现如今为何我就不能自私一把?都言父慈子孝,可父不慈,子如何孝?”陈驸马眼底隐隐有些悲怆,“只有在父皇和母后那里,我体会过来自长辈的关心,在你这里,我才会安心。父亲那边你不要管,我去说。”

    福嘉心底一热,扑到陈驸马怀中,紧紧抱住面前这个看似风光霁月,实则心底十分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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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陛下又下旨了。”平西侯府后院内,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不敢入内。

    平西侯府老夫人看着小丫鬟的样子就知道她所说之时定与那个贱人有关。

    “站在那里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有事进来说。”老夫人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

    小丫鬟无奈,进屋跪好:“陛下说,平西将军助陛下平乱有功,特封为二等将军,封号不变……还,还有……”

    “还有什么,说!”老夫人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陛下还说,平西将军肖陛下,是难得的将才……”

    “哐!”茶盏被狠狠甩出,滚烫的茶水溅到小丫鬟的脸颊,她强忍着不敢出声,只跪在原地,将头埋得更深。

    老夫人面色铁青,胸膛因为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而大力的起伏着:“那个小贱人他也配!我儿才是将才,我儿才是!他凭什么,凭什么!”

    半晌之后,老夫人似乎是缓和了一些,声音有些暗哑,对着身边的妈妈说道:“去,给那个小贱人捎信儿,我要儿媳妇日日过来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