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的一样,我相信那两人是好孩子,必定不会做出让我与陛下为难的选择。”

    秦苒苒笑着答道:“陛下和娘娘的眼光必然不会错,您都觉得那两人是好孩子,那必然是好孩子!”

    皇后定定地看着秦苒苒:“是啊,你和承安,都是好孩子,我和陛下不会看错人。”

    秦苒苒顿时懵住。

    半晌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娘娘,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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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说谁?”陆承安瞠目结舌,说话时甚至咬到了舌头。

    “我说的是你,这么多年,是我对不住你。”德庆帝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看起来极为颓然。

    “若是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话到这里,他却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即使早就知道陆承安的存在,他也只会防备他吧。

    陆承安木木地站了半晌,才抬头往德庆帝看去。

    太师椅上的年过不惑的男人与自己,并不是十分相似,他是长长地平眉,而自己却是两道剑眉,他是凌厉的丹凤眼,而自己则是普通的杏眼。并且那么多人说,自己的鼻子与逝去的老平西侯十分相似……

    “陛下,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我明明……”他满怀希翼地开口,“我明明与您长得并不相似,而且,而且大家都说,我与,与老平西侯的样子还是相似的,陛下,此事事关重大,您,您可要查清楚了。”

    “这是羽卫营的调查结果,张卿亲自去的。”德庆帝拿起桌上的一叠纸,陆承安上前接过,双手微微颤抖。

    刘海站在角落,压制住心中的波涛汹涌,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都说外甥肖舅,里面有一张是你舅舅的样子,与你,与平西侯都有几分相似,并且那确实是你母亲的弟弟,我是见过的。”德庆帝眼底闪过几分哀伤,“我没能好好对待你的母亲,也没能好好照顾你……”

    陆承安一页一页看完纸张上记载的内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被颠覆。

    曾经手把手教自己写字练剑的父亲,竟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而自己视如长辈的主君,却在今日告诉自己,他才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