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用做,就在家吃好的,穿好的。”

    “布厂长去省城出差,看到那边卖的裙子好看,五百多块钱的裙子,就是给她买一条,给他们家的姑娘买一条。”

    年轻的小伙子摇了摇头,说道:

    “你们说,布厂长都那么疼他媳妇儿了,她还是对他父母不好。想一想,这事儿,这得有多气人?”

    坐在小伙子后排的一位妇人听了,就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

    那位妇人在说话时,就回头看了看杜慕好和黎欣可,说道:

    “要说呢,现在的孩子们,还是我们村子里的可可儿懂事儿。你看,她一听说她母亲病了,就出来照顾她母亲了。哪儿像那个布芷怜,又不是不知道她奶I奶病了,却没出来看看。”

    “如果说,布芷怜是没车费,才没出来看她奶I奶的,那也就算了。可关键的问题就是,布芷怜一天往张家开的商店跑好几趟,买起零食来,是完全都不心疼钱的。唉。”

    其他的几位乘客听了,就都回头看向了黎欣可。

    其中一位妇人问道:

    “可可儿,你和布芷怜她们,是都考上了县高的吧?我们三组的学生,就只有布芷怜一个人考上了县高。好像组里还表示了一下,给了她一百块钱的奖金。”

    黎欣可一听这话,很快就明白了那人的意思。

    是想说,四组也只有她一个学生考上了县高,但她就没有奖金可拿。

    那个茶厂的布老板是三组的人,想把奖金给哪个村子里的学生,还不是由布老板说了算。

    黎欣可把这事儿看的很淡。

    知道她学习,是为了她自己学的,考多少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儿。

    拿不拿奖金什么的,并不会影响到她什么。

    由于那位妇人,提到了布芷怜拿奖金的事。其他的一些乘客们,就在讲他们各自所在的地方,都有哪些学生们,拿过奖金的事了。

    黎欣可只在心里想着,回去了,要怎么想办法挣钱。也就没心情和任何人聊天。

    看着她母亲靠着座位休息了,就留意了再留意,生怕车子在拐弯儿的时候,她母亲会不小心碰到了头。

    路途中,就一直在细心的照顾着她母亲,不曾休息一分一秒。

    车子离开了市区,行走了一段时间,就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了。

    黎欣可他们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才赶到凤栖柏乡的客运站。

    这时候,都快要到下午五点了,黎欣可有点饿了。想着她母亲是个病人,更应该补充点营养。就从布包里找出了一盒牛奶,拿给了她母亲。

    杜慕好摆了摆手,说道:

    “我看了下,舒教授买给我的牛奶,还很新鲜。要再过一段时间了,才会过期。就留着这些牛奶,等到亲戚们来家里过月半节时,再拿给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