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敬的长者,相信舒教授的孙儿颜嘉,一定能好好儿的带着黎姗姗去游玩的。

    叶晚福拉着黎欣可的手,往对面的河边公园走去。

    广场这边有些吵闹,时不时的会传来游客们的欢笑声,还有四周那些店铺里传来的乐声。在这样喧嚣的环境中,真不适合说什么事。

    黎欣可过了马路,就又回头看了看南门那边,只在心里期盼着,但愿黎姗姗能玩的开心一些。

    等以后有机会了,她得好好儿的报答舒教授和颜嘉他们。

    这一路上,叶晚福始终都紧握着黎欣可的手。给黎欣可的感觉就是,叶晚福这么做,是生怕一松手,就会把她给弄丢了似的。

    两人步行着来到了竹沁河边的公园,就有几位举着相机的中年人,来到了她们身旁。

    其中的一位中年妇人,微笑着看向了叶晚福,说道:

    “照相吗?来我这儿照相,立拍立取,不用等。”

    妇人说罢,就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那块木板,上面贴了很多张生活照和艺术照。妇人对叶晚福说道:“姑娘,你只看看我们拍的这些相片,就知道,我们的摄影技术有多高了。”

    叶晚福微笑着说道:

    “你拍的那些相片确实是很好看,我们也愿意在你这里拍。只是我们的几个亲戚,还没有逛到这边来。等他们逛过来了,我们就在你这儿照相。”

    妇人听了,眯眼笑着,说道:

    “好。”

    站在妇人身后的那位男人听了,就嘲讽的笑了笑,举着相机对叶晚福说道:“我看啦,你并不是要等你的亲戚们来了,再拍,而是你在用金蝉脱壳之计……”

    黎欣可听了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对那位举着相机的中年男人说道:“先生,这话,还真就让你给说对了。”

    “看吧,我就知道。”

    中年男人得瑟的耸了耸肩,对叶晚福说道:“我看到你和你男人来江边逛,一天少说都要来一回。每次问你,你们都是这么说的。可是,每一次,都没有照过相。”

    叶晚福一听这话,气的咬了咬牙。

    生意这么难做,家里的土豆放着烂了不少,也没能变成钱。家里人过日子,都是在精打细算的过的,哪儿还有什么闲钱来照相?

    只是,自己照不照相,那是自己的自由,容不得人家来说三道四的。

    黎欣可只见叶晚福也在生气了,就给叶晚福递了个眼色,以这种方式劝着叶晚福:不必跟那种没素质的人计较,因为没有必要。

    看着中年男人和那个妇人,好像就是同行的关系。

    两个人是同行,还把照相馆都开在了河边公园,那肯定就得凭实力竞争了。

    黎欣可看着那位中年男人,唇角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说道:“这位先生,你确实是说对了,我们是不会在你这儿拍照的。”

    在说话时,说伸手指了指中年男人背后的木板,说道:

    “单就只看看你挂出来的那些相片,就能知道,你抓拍的技术还有待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