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自知陷入劫中,只是她尚不清楚,表有故敌内有情劫,难过哟!”

    这一句话落下之后,计缘的声音很久都没有再响起,胡云在树上等了好一会才试探性问了问。

    “先生?计先生?你还在吗?”

    哎,走了啊。

    夜空挂月夜色宁静,躺在屋内的计缘睁开了眼睛,起身打开门,任由月光照入屋内。

    院子里只有陆山君盘膝坐在树下,听到开门声便睁开眼站了起来。

    “师尊!”

    “应老先生呢?”

    陆山君指了指边上的客房。

    “应龙君也休息去了,他说要在这看着你,免得等儿女来了你又跑哪边去了。”

    “说得我好像喜欢玩捉迷藏一样......”

    计缘吐槽一句,走出屋子来到院中,抬头看向天空明月,看向天上灿烂星河。

    “师尊,胡云这次......”

    “不太好过呦!”

    陆山君皱起眉头,思虑良久才说道。

    “哎,自当年背画下山开始这小子就无缘无量,顺风顺水惯了,反倒难以入道,这次靠他自己了,我不会帮他的!”

    计缘看着陆山君,忽然笑了。

    “你帮得还不够?”

    向来冷酷的陆山君也难免露出尴尬之色。

    “弟子之过也!请师尊责罚!”

    计缘摇了摇头回屋去了。

    这弟控大哥!

    走了几步,计缘脚步又顿住,回头再看了一眼陆山君。

    或者说,妹控?

    计缘收回视线,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然后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陆山君被计缘看得莫名其妙,心中不由多重思考,总觉得师尊另有深意,也不由替胡云暗暗担忧。

    ‘难道这次如果胡云危急之时,真的连师尊都不会出手么?这次真的这么严重?还是说我也身在劫中而不自知?’

    陆山君再次盘坐下来,打坐之时微闭双目的眼皮不时颤动。

    ‘是告诫我不可再随便出手?也是,或许弄巧成拙会彻底坏了胡云的道,这不成器的狐狸,师尊才回来就让他老人家操心!还有我这不成器的弟子,愧对师尊教诲!’

    ......

    天界露玄云海,北方天姥的云海法会正在进行中,一如当初仙游大会,法会会场极为广阔,各方天神和修士一处处坐开就是一处处大会中的小会,更有那单独论道者有独自开辟的场地,或与人一见如故或邀三五好友共处一地观道论道乃至聊天都是十分常见,并没有太固定的约束。

    此刻露玄云海西南方位的一处云窟边,有一座楼阁悬空而立,楼阁高处除了立柱,四面无壁,能看向云海四方,也能看到法会中各方论道和演法精彩之处,既清静又能看到各方精彩。

    能被安排这样的楼阁,里面的来客也肯定有一定分量。

    这楼内这会坐着宾客十几人,有的席地而坐,有的半躺着以手撑地,领略各处风光,可有所得也各有所乐,偶尔还会相互聊天探讨一下。

    有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上了阁楼,来到了中间一个黄发男子身边,这男子黄发及自有散落,身着吴服宽衣露着胸膛,有几分潇洒倜傥的样子。

    “大圣,雷部天神此前似乎找到了那一位。”

    “哦?”

    黄发男子转头看向来者。

    “电光如镜照天地,雷部天神果然名不虚传!想来应该是没能拿住吧?”

    “正如大圣所言,据说是被人拦下了,而且两尊天神似乎也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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