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名有何不妥?”

    计缘摇了摇头。

    “非也,与虎儿无关,与你我二人的赌约倒是有些干系,尹夫子会明白的。”

    第二日,本是大朝会,元德帝身体有恙,所以还是取消了。

    但到了中午,吴王府内的杨庆却显得惊慌失措。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可能!”

    吴王在厅前来回走动,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往日里的沉着冷静消失不见。

    “殿下,殿下莫要惊慌!”

    “是啊,殿下,万万乱不得!”

    吴王看看汇聚到厅中数名大臣和幕僚,以气急的声音道。

    “宫中有消息说韩柏山昨夜失足坠井,可本王却知道他是死于毒酒,这分明是父皇知道了本王的事情才将他杀了,本王怎能不急,以父皇的脾气……”

    厅内的人都是吴王十分信任的的心腹,此刻吴王大急之下说话到一半,突然转过身面向众人。

    “要不我们干脆就……”

    “不可!殿下不可!”

    几乎在吴王话才说到一半的时候,一名老臣就高声喝止,旁人中也有几个品出味道来,纷纷劝解。

    “殿下,章大人说得对,现在万不可动此等念头啊!”

    “是啊殿下,您既然认为皇上已经察觉,此时轻动此念定是极难成功的!”

    “哎呀!”

    吴王狠狠一拍大腿。

    “极难成功至少还有一线希望,父皇已经开始清除本王埋下的暗线,等本王本王毫无抗衡之力的时候,一切就都晚了,若非本王在宫中还有耳目,此刻还蒙在鼓里,将来死都是个糊涂鬼,现在则还有一搏之力……”

    “不错,殿下若是准备起事,我等自当追随!”“末将亦是如此!”

    几名武臣则纷纷应声而喝。

    “殿下!听老臣一言!”

    还是那名门下省的老臣突然再次开口,引得厅中暂时一静,急躁的吴王也强压怒气看向他,面色却不怎么好。

    “吴王殿下,与韩公公比起来,殿下宫中的其他耳目藏得是否更深?”

    吴王一愣,皱起眉头没有马上回答。

    “殿下,老臣斗胆一言,韩柏山被杀一事,可能就是陛下故意让殿下知晓的,既然韩公公的一切陛下早就看在眼里,那么殿下的其他耳目未必不是如此!”

    吴王下意识一抖,脸色更加难看。

    “殿下莫急,此时万万不可起事,否则万事皆休,若是殿下能沉得住气,我们或许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几个还没想明白的人克制不住的急躁询问,而一些聪慧之人则开始细细思索,而那老臣则郑重得朝着吴王作揖而拜。

    “吴王殿下,如今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静候,再不可动一分妄念!请殿下三思!”

    “请殿下三思!”“请殿下三思!”

    一些先后想明白的人纷纷肯请,吴王并不笨,只是作为当事人实在是难以冷静,哪怕现在也想明白了,可依然难以平息心中的强烈不安和忐忑,实在是太无安全感了。

    可即便如此,强迫自己选择一个正确的判断还是做得到的。

    “好!本王等!”

    当天下午的晋王府,晋王和身边寥寥几人也知晓了宫中韩柏山昨夜“失足坠井”一事。

    只不过晋王这边就没有耳目能得到韩柏山是死于毒酒的事实了。

    但没耳目,不代表猜不出来,实际上不论是李目书还是晋王本人,都猜出了韩柏山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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