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贞,往往能换到超过本身应有价值的铜钱。

    很多人都是直接拿白银去买大量的“实料钱”,然后融了再掺料私铸,一两银子能当三四两银子的价值花。

    直接给白银买饼子实属罕见,老汉估摸着那钱袋子里几乎没有铜钱。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店家心中甚是高兴,脸色都红润了,掂量一下分量,有这一粒碎银子,本来赚四十文钱的,这下估摸着往少了说都最终能赚个百五十文不止。

    稍远处的几个位置,一些视线已经将计缘那鼓鼓的钱袋子看在眼里,更是看清了那取出的白银,货车后墙角处有人交头接耳。

    “是条大鱼,那钱袋子里头怕全是白的和黄的!”

    “没错……还有那玉簪,我刚刚借着路过细看过了,价值连城啊!”

    “嘘……走。”

    饼摊那,银子过了秤,也找了零,摊位上的老汉将饼子用麻绳绑成一串,一面递给计缘,一面左右看看后小声道。

    “先生,您是外乡人,就老汉看来,已经有些人盯上您了,您,千万小心着点!”

    计缘谈吐风趣又亲善温和,很容易招人好感,老汉见多了一些事,自然看出周围有视线对这位大先生不怀好意,忍不住出声提醒。

    计缘笑了笑,朝着老汉拱了拱手才接过饼子。

    “多谢店家提醒,计某省得,自然会小心的。”

    说完,计缘拎着饼子就转身大步离开了,拐来拐去走了一阵,路过一个弄堂口的时候,手中那一串饼子已经消失了。

    后方远处,几个汉子一直奋力紧紧跟着计缘。

    “呼……呼……这人,这人走路真快。”

    “嗬……是说啊,看他斯斯文文的……咦,他手中的饼呢,怎么不见了?”

    “你管他饼子干嘛?人没跟错就行!”“走走走,快走!”

    “对对,不能跟丢了。”

    前头的人脚下不停,几人就也不能休息,勉强缓了几口气,就又加速追了过去。

    计缘一直在前头大步行走,其他人不是被甩脱了就是放弃了,唯独身后这伙人死追不放。

    他不是不能用障眼法随便脱身,但听着他们议论着“宰上几头肥羊”等话题云云,计缘倒不想让他们跟丢了。

    傍晚的时候,计缘已经在绕来绕去中出了城,背后跟着的那九个人也始终没跟丢,可见决心之强。

    南道县城以北五里处有个亭子,简单粗暴的命名为“五里亭”,计缘就是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取出一个饼子坐在亭中吃了起来。

    因为是今天新做的,虽然不算柔软,但也还算好入口,至少不是没烤过就硌牙。

    那跟随计缘的九人就躲在远处长满树木的矮丘后面,只不过此刻气喘吁吁,也在休息着恢复体力。

    等到计缘慢悠悠将一个饼子吃完,那边九人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带着绳套和家伙一点点靠近五里亭。

    正所谓相由心生,九人此刻面目显露的狰狞,比起之前的巴子倒是更配得上穷凶极恶这个词。

    “那书生,你很能跑啊?”

    “嘿嘿,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领头的汉子身形彪悍,提着一根铁鞭,领着人还没靠近五里亭,嘴上已经是嚣张的威胁起来,他们已经看过了,五里亭周围根本就没人了。

    计缘将手中的饼渣子抖拢在一起,送到嘴里吃掉之后,也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看向来人道。

    “我放下值钱的东西,就能放我走?”

    九人已经围到五里亭边上,领头者上下看看计缘道。

    “你自己放我们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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