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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一坛当地的酒,还点好了四个素菜四个荤菜,外加一碗汤,算得上是非常丰盛了。

    店伙计记了菜之后就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二楼的这处位置其实看起来是没有窗户和整墙的,除了坐下的时候才到胸口的矮木栏,只有木立柱和一些草帘子。

    不过实际上,在二楼四角还对着一些木板,天若刮风下雨,这些木板都会上到四周,这样二楼就变成了一个封闭的室内环境了。

    这种设计在大贞很少见到,至少计缘几乎没见过,但不得不说很有特色。

    此刻店伙计已经将计缘他们所在桌边的几张帘子卷起来绑好,所以显得格外通透,很有种一在护栏边摆桌饮食的感觉,观景效果很好。

    “计先生,您怎么会来祖越国的,稽州距离这可是不近呢。”

    燕飞对计缘的印象,还停留在十二年前,心中认为他可能是一个玄道高人,但究竟有什么本事,实话说并不太清楚。

    “出来随便走走,认识一下新天地,也结缘认识一些新朋友。”

    “那先生您可走得够远的!”

    “或许吧……”

    计缘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而是看向燕飞。

    “倒是燕大侠你在这,令计某颇感意外,自当年宁安县一别,当年的九位少侠,计缘也就见过三人,你燕大侠是第三人。”

    “哦?那前两个是谁?”

    菜还没上来,燕飞两个碗碟摆好,替计缘和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即便是他,听到计缘这话也是会有好奇心的。

    计缘喝了口水润润喉,回答道。

    “第一个是杜衡杜大侠,第二个是陆乘风陆大侠,此二者各有坎坷也各有所悟,或许未来都当得起‘大侠’二字,对了,燕大侠又是为何来此?”

    燕飞提着碗碟饮着茶水静静听着,直到计缘问起这个,才放下碗碟回答道。

    “磨剑而已。”

    他不说自己是什么行侠仗义,只说是磨剑,计缘看着他没有说话,燕飞肯定没说全,但至少说得不假。

    恰如燕飞所说,其人虽然看似沧桑了一些,但或许常人看不出来,可在计缘眼中,燕飞隐隐透着一种锐利感。

    “燕大侠,计先生,你们的菜来咯,这是新鲜的马肉烩烧,就要才出锅的时候吃滋味最佳。”

    店伙计端着托盘,上面有大碗热情腾腾的肉菜,还有一小坛酒,先将菜放下又摆好酒特地说一番。

    “还有这一坛陈酿,燕大侠您可看好了,封泥都没开呢,绝不掺水!你们慢用,我去给你们端其他菜!”

    马在任何地方都不便宜,便是劣等的也不会随便宰杀,计缘看看这香味扑鼻的马肉,不是不新鲜就是有谁倒了霉。

    店小二一走,燕飞就将酒坛子的封泥拍开,替计缘和自己倒上了酒,用的就是之前喝光茶水的碗碟。

    “先生,你见过杜衡和陆乘风,那可知如今燕某的武功,同他们相比孰强孰弱?”

    计缘也不避讳更无须避讳什么,先尝了尝这酒的滋味,然后回答道。

    “论武功,陆乘风差你许多,同杜衡比的话,计某也不知你们谁强谁弱。”

    这回答又让燕飞稍感意外,杜衡当年可是废了一臂的,没想到反而是他比陆乘风强。

    很快,菜全都上齐了,两人也边吃边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事情。

    计缘这才知道,燕飞八年前就已经离开了大贞,辗转来到了这祖越国,并且在这里还闯下了一个名号,叫“飞剑客”。

    而燕飞也才知道大贞这些年已经发生了许多事,比如皇帝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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