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报官啊!哎哎哎哎哎啊……”

    这掌柜的直接被金甲抓住衣襟一把提起,双脚离地不断乱蹬,口中更是不断惊呼,但周围人只是退开保持安全距离,连铺子内的伙计都不敢接近。

    “自然是去见官,一会也可让官老爷传唤你药铺的老师傅对峙,我这位红脸的随从性子急,脾气也不太好,最不喜被人冤枉,但未免落人口实,自然不会在此对你动手,等见了官判个是非青白之后再说!”

    “尔等也可一同前往。”

    计缘对周围人这么说了一句,直接朝殿外走去,提着麻袋的胡里和提着药铺掌柜的金甲跟在后头,没有任何人敢挡在前头。

    “别别,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好汉……我给钱,我给钱,多少钱我都给!你们几个,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啊!”

    拦住他们?看热闹的人当然不会没事找事,而铺子里的伙计都不敢正眼同金甲对视,只觉得那大梆子一拳头下来,怕是能直接把人开瓢。

    “好汉,好汉,我不该鬼迷心窍,我不该冤枉人啊,都是小人一时贪念啊,是小人不好啊,好汉,小人给二十两,二十两……”

    人才刚到街上,药铺掌柜就因为强烈的恐惧连声认错,结果这下这条街更显得热闹了,大家都跟着一去衙门。

    一路上胡里一直放声大笑,不断嘲讽金甲手中惶恐不安的掌柜。

    “咚咚咚咚咚咚…….”

    击鼓声在衙门外响起……

    “升堂~~~~~”

    官老爷高坐,衙门差役站两边,审讯过程迅速却又残酷,察言观色的知府见计缘和金甲这边气度不凡,看着似乎很有来头,加上找来所谓采药老师傅对峙,很快水落石出。

    一句“重打五十大板”从官老爷口中喝出,立刻有差役对药铺掌柜下了重刑。

    “砰……”“砰……”“砰……”“砰……”

    “啊……呃啊……啊……饶命啊……啊……呃啊……嗬……啊……”

    那板子打下去,一声声惨叫听得胡里都觉得瘆得慌,药铺老板更是喊得喉咙都哑了,痛苦到几乎晕厥,堂外看热闹的人也都鸦雀无声。

    “胡里,觉得如何?”

    胡里咽了口口水,小声道。

    “先生,这会不会太过了,这才二十大板,他就撑不住了,五十板子下去,他会不会死啊?”

    “这官老爷判罚不知轻重,五十板子下去多半是命没了。”

    “啊?这,先生这可怎么办?”

    见到胡里急了,计缘转头看向他,笑问道。

    “他此前坑你药材,你为他着急?”

    “这,这不一样啊!不一样啊!我当然气他冤枉我,要骗我药材,但直接打死也太过了,而且他还是个大夫呢!先生,您让他们住手吧,二十多板子半条命没了,够了够了,力度够了……”

    “哈哈哈哈……”

    计缘轻笑几声,胡里觉得周围忽然变得恍惚起来,模模糊糊似云似雾,有感觉令人有些头晕目眩。

    但下一刻,好似瞌睡被戳破了鼻涕泡,胡里一下又清醒过来,周围哪里还有什么公堂和官差,分明还在药铺之中,而他正在柜台上收敛药材。

    也是此刻,药铺老板的手正好抓住了胡里的手臂,胡里看向药铺老板,却发现对方眼神恍惚了一下后回神,随后满脸都是一种淡淡的仓皇恐惧感。

    “怎么,掌柜的,不让走么?”

    计缘的声音在一边传来,将胡里和掌柜的都惊回了神。

    药铺老板更是一下抽回了手,神经质般看看四周,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和后背,略微喘息,神色带着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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