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郎朗读书声。

    黎丰从上午过来,一起在寺庙中吃斋饭,然后一直待到下午,才起身准备回家。

    “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站在门口的孩童向着计缘躬身行礼,他已经换上了烘干的衣服,计缘看着黎丰微红的小脸,皱眉的同时伸手在其额头一摸,入手触感滚烫,竟然是发烧了,只不过看黎丰的状态却并无任何影响。

    “受凉了啊,回去让家里给你炖点姜汤,晚上泡了脚再睡。”

    “知道了先生,丰儿告退!”

    再行一礼后,黎丰才带着书离开了僧舍,院外的家仆早已经从休息的僧舍,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等黎丰一走,计缘立刻转身,走到了黎丰刚才打坐过的地方,那棉垫被他用半边被子盖了起来。

    此刻计缘一把掀开被子,双目直视棉垫,见其上居然缔结出一层霉白,伸手一摸,起初触感有些冰冷,到后面却越来越刺骨,令计缘都微微皱眉。

    只不过经过计缘这么一摸之后,这霉白也慢慢消散,就好似白霜融化一般,但计缘清楚刚刚的可不是冰霜。

    ‘这孩子,是应运还是牵运?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