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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东哥和张二嫂很信我,当时就有点着急。

    天东哥英俊的脸都成了苦核桃似的,给我上着玉溪烟,问:“老弟,咋个了?”

    十五年前,天东哥就抽玉溪了。那时的房子也从许家大院子搬出来,修到了公路里面的山坡下,很气派的小洋楼。因为他开始包工程,做民工头子,也是挣了些钱的。

    我推了推手,没接烟,又摸了摸熟悉中二侄女的头。唉,这小小女婴,生得倒是太乖巧,可惜……

    随即,我让天东哥到楼下客厅来一趟,转身就先出了月母子张二嫂的卧室。天东哥先留在卧室里,似乎要做什么事情。

    大妈声音大,跟在我屁股后头,大声说:“犬娃,到底是咋个回事嘛?你说嘛,大妈还不能听吗?”

    我对大妈笑了笑,我也不恨她。虽然童年里,她也跟大爸一个鼻子出过气,但毕竟没读什么书。而我妈生我之后,奶水不足,大妈那时还哺乳着三岁的天蓉三姐,喂过一些奶给我吃。

    就是现在,我有时候还会去看看大妈,买点水果什么的去。她老了,特别忆旧,记忆力还不错,说起当年,总是要流泪,说对不起。人至于此,我还能对当年再说些什么呢?

    我只是对大妈说:你老人家先安个心吧,犬娃饿了,烧点醪糟鸡蛋嘛,月母子吃这个,我也喜欢这个。

    大妈听得乐哈哈一笑,爽快地去厨房了。我便下楼,在客厅里等着。

    天东哥很快来到客厅里,手里拿了个大红包,鼓鼓的,外加一条硬玉溪,往我面前一放,陪笑说:“老弟,拜托你了。一点意思,你千万要收下哈!”

    他的嗓子有些嘶哑,因为工地应酬,抽烟喝酒也多。

    我笑了笑,说:“天东哥,一家人了,做这些就客气了。我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的。”

    “是是是,老弟你跟克龙二爸一样,直性得很,对我们一大家子,简直没得说。但这个……二女子的事情,我看你反应不对头啊,哥这心里不踏实啊!”天东哥陪着笑,说着就苦逼脸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直切主题,让天东哥把二侄女的生辰再报一下。

    他自然连忙配合,全都说给我听。

    听完之后,我又沉默了,不自觉地去掏我包里的烟。天东哥马上玉溪又递了过来。

    我抽了几口烟,拿笔出来,就桌子上许明凤的作业本写了一个名字:许明璇。

    天东哥一见,马上笑道:“好名字,好名字!老弟,不愧是读书读得多啊,这名字真好听。”

    我暗自伤叹,这小侄女是短命相,八字命格就是个死漩涡,取个“璇”字,以“玉”镇“漩”,当时也是我能想到的好解法,毕竟那时我才16岁,但也过早成熟了,抽烟、喝酒,还……

    名字,这是个大讲究。古人造字的起因,并非是想开启文字时代,创造灿烂的文明,而是来自于阴阳巫蛊的需要。可以说,每一个先古时期产生的文字,都有它的阴阳用法。说白一点,一个字能镇一个鬼、压一个邪,无论你信不信,它都是这个道理。

    随即,我小声说:“天东哥,接下来我写的,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不要给二嫂、大妈说。”

    “是是是,一定一定。”天东哥显得有些紧张起来,连连点头。

    于是,我又写了几行字:“八字推命,过十二岁就推不走。面相看运,天台溺亡。”

    天东哥看傻了,愣愣地说:“活不过十二岁?溺字好像是淹死的意思,难道是天台上淹死?可……只听说过天台跳楼啊!老弟,这可咋理解?”

    我马上用打火机将纸给烧了,才说:“八字推命,我不解释,太过复杂。天台,指的是这……”

    我指了指脑袋,天东哥眼睛一鼓,还是不解。我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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