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得信以为真了。

    他只好说:“好吧,还是张先生直言直语,门风要求极严,对徒弟是恨铁不成钢。不过,王孃孃推荐我来见你老人家了,咱们还是回到我家老三的情况上来吧?”

    “不用叫她什么孃孃,她离这个称呼还差得太远!”张全品老脸如霜,大有神灵怒意之态,然后口气缓了缓,说:“何老师,你不用担心。那两个来自河北的恶魂,我回去就是治他们的。收你八百,主要是因为他们来历不简单,而且阴阳跨区的打整,比较麻烦,你莫多心。”

    平哥这算是听得了一点点缘由,连忙客气一番,但又说:“这么说来,我家天泉咪老表也没看见那申姓亡灵了?他可是非凡之人啊!”

    张全品听到平哥提我,面色更缓了缓,微笑道:“申姓亡灵,缠上你家老三,那是很多年的事情了,亡灵入魂至深,许天泉不通法门,没什么道行,光是天生通灵眼,看不到深处的。”

    平哥哦哦两声,心思还是有点神想,就说:“连张老先生都如此关注我家天泉咪老表,那何不如老先生就收他为徒呢?天生异禀之徒,必然能发扬老先生阴阳门风,光大道派门楣啊!”

    张全品微微一笑,说:“那年,许天泉他妈也说过这样的事。不过,我可没那本事和资格收他作徒弟,教不了他哟!何老师,这天色也晚了,赶紧回老家去吧!”

    好吧,平哥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打消了还想问话的念头。他本来想问谁能教我的,但见张全品确实无说之意,便只能作罢。

    于是,平哥又客气一番,便告辞,连夜赶回了老家何家山。

    他这一趟见张全品,到底还是得出了一个结果:申姓亡灵找建广三哥索债了;河北邯郸两个来历不简单的恶魂也找建广三哥来了。说白一点,建议三哥撞上的是三鬼,不是王名花说的两鬼。

    这一天下来,他也是累得不行,到家的时候都后半夜了,一屁股坐在家里的躺椅上,喝了点开水,饭都不想吃,就想睡了。

    大姑、大姑父以及建科二哥等人都很关心这个事,纷纷问平哥怎么回事。平哥躺在那里,知道我在楼上陪建广三哥睡觉,明白没有危险,便说累死了,先休息,第二天再说。

    结果,当天晚上,我和建议三哥睡的,平哥连楼都上不了,腿疼脚疼,在躺椅上睡了一晚。当天晚上确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早饭时,平哥连路都走不了。为了亲弟弟,他也是挺拼的。

    饭后,大姑家还是聚了不少的人。因为那一院子都姓何,都是何姓老祖传下来的枝枝叶叶,我大姑父都是五兄弟呢!

    当平哥将一切计时与大家听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当时就动了手,把祠堂屋门前檐下的石板桥给启了开来。那不过是檐下排水沟上的石板,长约一米五,宽约两尺,厚近一尺,普通石料,两侧有花纹,但以前谁都没有注意到过它的底子那一面。

    甚至,院子里最老的一个老人,叫何全吉,比平哥的亲爷爷还高一辈,当年82岁了,算是何家族长了。他在启桥的时候还说,这石板大约是民国时期就有的,当时他都还小,石板确实是从竹林里取出来的,一面长满青苔,一半倒掩在土里;做桥的时候,工匠嫌麻烦,长青苔的一面也没收拾,就用来做了桥面底子。

    这样的桥,当时也算是七十多年的历史了。启开之后,长青苔的那面,因为屋檐水的潮湿,都发黑了,上面有厚厚的苔垢。

    当人们将那苔垢清理干净之后,都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