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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缩在被窝里,也说:天泉,有啥事白天不能干嘛?非要这么大晚上的出去,你看现在好多时间了哦?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两床被子掀翻,甩到地上,沉声说:“还他妈是不是兄弟了?你们以为这些日子老子在我那边睡得爽啊?什么他妈的打渔鬼、吊死鬼、早夭儿、难产妇都他妈白天夜晚在房间外面晃,密密麻麻,一波又一波,净欺负老子没本事了。今天晚上这口气,你们他妈的都得帮老子出了!”

    三个大男人也冷,在床上各缩一团,但听得惊住了。他们一起看着我,居然冒了句:什么情况?

    “穿衣服起床,在这边等会儿我,一会儿边走边说!”

    我说完便转身出了老王的房间,顺带把门关上了,免得冬夜寒气太重,把他们冷感冒了。

    我迅速回到我房间,关上门窗,拉上窗帘,取出牛皮大包来。空白符纸拿出来,直接咬舌尖,道行真血涌出,吐于砚盘之中,调和朱砂、玉粉,操起鬼笔,一阵念诀,狂画古巫字符。

    那算是道行恢复后的第一次写符,手还是有些颤,但符也颇具威力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才写完了所有的符咒,累得头晕目眩,一身大汗,就像要虚脱了似的。

    没办法,一伙孤魂野鬼太猖狂,欺负老子很久了,这口气不出不爽!

    我喝了杯水润润喉,叼着烟,背着牛皮包,便出门去找老王他们。我写符的时候,老王还来敲过门,问我走不走,在干什么之类的。

    我那时专心,倒没有理他。

    等我去老王的房间里,狗日的三个家伙衣着整齐,居然横躺在床上,又睡着了。

    我将他们叫醒,一个个睡眼朦胧,揉着眼睛。我买烟的时候就买了四包,给他们一人一包,三个人就跟我合打一支手电,都抽着烟,出门了。

    那夜真冷,三个家伙冻得瑟瑟缩缩,跟我走在乡村土公路上,自然也问起原因。

    我走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把我那些天睡那房间的遭遇说了一下,也主到我买烟的事情,吓得他们都惊得快无语了。我当然最后说了:“今天晚上,老子要把它们一网打尽,需要你们的帮助!”

    老王虽然还是信了这方面,但接受无神论洗脑的思想余力还在,倒也笑说:天泉,是不是哦?你要怎么一网打尽?你是不是会点啥?

    青锅和儿子也相当好奇,也附和着问我。

    我只是淡声说:“这方面的东西,我当然会一点。行当里一些秘诀不用说,但你们以后想听鬼故事,我空了还能给你们多吹一些。”

    三人听得惊讶不已,多年的朋友了,他们居然还不知道我会这一行当。青锅说:那你为什么原来不打整一下?

    我说:“本命年啊,那阵子我受了重伤,道行都快毁完球了,怎么打整?请别人打整,我丢不起那个人。”

    儿子本来是个闷棍子,实际上是一骚货,除了教书之外,脑子里天天想的一件事就是:女人!

    他居然还半信半疑,说:“天泉,今天晚上你要怎个的打整?去哪里打整?在房间里不能干吗?”

    那时,我们已走到西河边上。那里有大集体时代修的拦水坝,用以浇灌,几十年过去了,还在用,四道大拱石头弯坝,拦出宽宽的水面,河水漫坝,哗哗流响。深夜时分,水势很壮观,水声回响在山沟里。

    我手电一射河对岸一处高高的崖坡,冷声说:“上了那道坡,往上面走三公里的样子,有一片乱葬岗,孤魂野鬼凶物遍地,老子就是去那里一网打尽。妈的,乱葬岗临河这边有一道阴风口,正对着我那个房间,亡灵作怪,顺风又顺水,谁特么进房睡都要挨。”

    三个家伙一听,都是有点吓。特别是老王,打起了退堂鼓,说:天泉,算了哟,我还是回去啊,那边崖坡上的路太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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