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有很高的阴阳天赋,被视为弃子。

    童年的的孤独,是木子言若的苦难。他唯一的亲人,似乎只有母亲的牌位。当然,牌位在阴阳一道中不重要,但刻写着母亲名字的牌位,是他唯一的依靠。

    直到木子言若十二岁的那年,木子离河已为离尘初化期,始终突破不到中阶水平,修行之余心情不好,看见二儿子抱着阿萝的牌位在小花园里悄然落泪。木子离河心情更不爽,抓起牌位摔了个稀碎。

    很神奇的是,木子言若第一次爆发了。他扑过去,一脚踢爆了父亲的蛋蛋,痛得他晕厥了过去。从此,木子离河失去了男人的功能,而木子言若却进入了海神心法的问道期,进步神速,迅速在木子家族中倔起,连卢琳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是,木子言若还是在父亲伤好之后承受了近十年的家族惩罚,在海神洞面壁十年,直到前些日子,代替木子言平,成为南洪阴海的镇海使者。以卢琳的说法,木子离河很可能是让这个庶出之子去送死,但不知中途杀出了我和乔木。

    讲完这些情况,卢琳声音变得冷沉起来:“木子言若,你很年轻,你不能与我们一起去噬魂阵。你得留下来,不仅是保护野花,更是为你自己争气。木子家族的未来,甚至海神门的未来,需要的是你。所有的痛苦与磨难,只是你成长的动力。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随身物件里,还有一块拼接好的檀木牌位。你要对得起你的母亲当年承受的苦难,付出了性命都得生你下来。她最后的力量让你出生,不至于成为死胎,她却当场死去。”

    木子言若听得已是泪水在双眼里滚动,但强忍着没有哭。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从左袍袖里抽出了一张牌位,果然是檀木质,沉香暗来,有七道拼补之痕,上面有“阿萝”的字样。牌位虽破旧,但上面被抹抚得光滑无比,檀木纹路清晰无比。

    木子二少的身世,听得我昏迷中也是酸酸的。小雁子和杨露默不作声,皆是柔眼怜惜地看着他。

    天叔也看着木子言若,轻声道:“贫贱出身,苦难成长,言若,好好活下去,你本已有天才之质。”

    木子言若低头抚着牌位,轻轻地点了点头,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他才收起了牌位,望着卢琳:“卢会长,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卢琳微微一笑,伸出大手来轻轻地拍了拍木子言若的肩膀,双眼里闪过一抹慈良的光芒:“傻小子,我是南方阴阳理事会的会长,想要知道这些事,还是很容易。而且,你不应该叫我会长,而是舅舅。”

    “舅舅?”木子言若傲躯一震,愣愣地看着卢琳。

    我也惊了,惊得都快不晕了。

    天叔脸色微微一变,但也是在木子言若和卢琳身上扫来扫去。

    但小雁子和杨露并不惊讶,默然站在卢琳身后。

    说实话,我和天叔无法从木子言若和卢琳之间找到半分血缘的共通之处。他们一个俊得像美人,一个与帅字绝缘啊!可……难道阿萝也是云山县的人吗,她不是渔家女吗?

    卢琳微微一笑,对木子言若道:“你母亲怀你的时候,被木子离河下药堕胎的时候,我是管了闲事,她一直叫我大哥,因为也不知道我的名字。阴阳一道讲究这些因缘礼份,所以,我是你舅舅。你的命格其实很不错,但多遭的磨难,我都看在眼里,并不干涉。因为我知道,磨难是成长的最好助推剂。前些日子,你前往阴府南洪做镇海使者,我也暗中派小露跟随的。但没想到野花和乔木的出现,所以小露没有露面。&;

    我和木子言若、天叔都听得恍然,按说来也是这么回事。不过,卢琳这个因缘产生的舅舅,对于木子言若这个外甥还真是不错的。没有他,哪能有木子言若呢?

    木子言若听得也是动容,内心必然是激动的,看着卢琳,感激道:“谢谢卢舅救命与再生之恩。请受言若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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