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那吐得脸儿红润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天然红润的优美#唇#瓣,配上制#服下迷人的身线,我还真的有点芳心异动。

    但我不敢表示什么,而刘少坤已敲着门说:“小冰,野花,我们收拾好了,开门。”

    我只能摸摸自己的左脸,无奈地舔了舔嘴角,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清理得干净了,只是刘少坤身后有两名干警脸色很难看,估计也是让行尸的情况给刺激的。

    刘少坤见我左脸肿了,不禁眉头微微一皱,说:“你脸怎么了?小冰打的?”

    我回头看了看昏迷的向小冰,大度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刚才进门时有点慌,撞到小冰姐了,所以就……呵呵……她的脾气我是理解的。刚才她又吐了,都晕过去了。”

    刘少坤看了看昏迷的向小冰,轻轻地叹了口气,才轻拍着我的肩膀,有些歉意地说:“野花,你这么大度,真是难得。小冰脾气有些躁,我替她向你道歉,也谢谢你开门救了她一次。”

    “刘大哥说哪里话呢?不要这么客气啊!这也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连忙也客气了起来。

    刘少坤没再说什么,走进屋里,抱起了向小冰正准备往外走,看到我的包,便问我:“怎么了?要离开这里吗?”

    我笑了笑,说:“是啊是啊,有些事情不好说,我在这里也住不下去了,去学校住。”

    “哦……那你照顾好自己吧,有什么事的话……给我电话。”刘少坤点头表示理解,似乎又另有深意地说。

    “好的。谢谢刘大哥。”

    刘少坤淡淡地笑了笑,抱着向小冰出门去,和两个干警先行离开。

    我背起包,也跟在刘少坤他们身后出门去。回头看了看这个已经有点熟悉的家,想想经历的事情,暗自摇头叹息,关了门,朝楼下走去。我特么总有一种让人逼得要鸡飞狗跳的感觉,命背啊!

    一路上,七楼的住户们个个在房门里探出头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的对门,还有警察在忙碌,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看来,那对行尸男女的死还是涉及命案了,但那已不是我该管的事情,我能把小命管好了就不错了。

    下了楼,天空飘起了雨。这天气,让鬼类更充满活力,甚至有的东西活力爆表。

    刘少坤将向小冰放进警车后座里,对我挥了挥手,便上车离开了。

    派出所和云山二中是相反方向,我也没法搭个便车,只能背上包,像个进城务工的少年农民工,造型实在寒酸到家了,一路快速向学校走去。

    我的右手随时放在腰上,拽着白符镖的绸布叶穗,心里确实提防着万一那什么鬼皇的玩意儿来了呢!

    下雨了,一路的街边都是流动的雨伞和各色的雨衣,可我光着脑袋一路急行。包里虽然有二千五,但已不想路边买伞了,尽快赶到学校要紧。

    正走着,七公主突然轻轻地扯了一把我脑后的头发。我顿生警觉,知道背后肯定有东西,马上右手抖了抖,差点拔镖了,回头望去,阴阳眼猛地打开一扫。

    可是,除了街边来往的人们,还有几只在游荡的阴鬼,我什么也没看见,便低声说:“媳妇大人,你是不是看错了?”

    七公主没有回应我。可我莫名有些紧张,干脆拔了一支白符镖出来,握在手里,手放进裤包里,转身开着阴阳眼,继续向学校里急行。

    又走了约是有二百米的样子,前面应该进小巷子里,但我还是选择了走大街,绕远一点,这样相对也安全一些。可那时七公主又轻轻地揪了我后脑头发,我装着没反应,偏头看了旁边的公厕就钻了进去。

    进公厕后,我马上在男厕门口的脏布帘后站住,反身顺着布帘缝隙朝外面一望。当场,我便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男子,年近五十,秃顶,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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