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万呢!而他在房间里贴的三十多张黄符纸,看那纸张的老旧,朱砂符文线条之流畅,绝不是他爸的手笔,而可能是属于他爷爷的手笔,算起来也能值个三五千一张了。

    面对这一切,除了感动之外,我仅能欣慰地叹言:“人间自有真兄弟。正哥,你这个朋友,野花交定了,一辈子,哪怕一被子,一被子下你给我一钻子。”

    正因为如此,我更觉得不去赵越正家里奔丧,与他一起为赵叔守灵,我就太失兄弟情了。那时,七公主竟也有些感慨:“所有的布阵乱七八槽很可笑,但材料价值超过百万了。这个赵越正,挺好的一个人。”

    “嗯……”我点了点头,又四处扫眼看了看,“媳妇大人,这些都恐怕是赵叔给正哥留下的好货,也是为了儿子的阴阳道学,也可能是防止不测。能拿得出这些东西的家庭,底子厚,也算是阴阳行家了。”

    “嗯,赵家确实还有些本事。”

    我点了点头,想起刚才在卢雪琪办公室里的疑问,便对七公主一一说来。她听了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轻轻叹一声,幽幽道:“万事皆有因果,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总会去。身在局中是为迷,我跟你一样也迷惑了。真正能拨云见日的光景,也只有靠你自己了。但有一点,小呆瓜,张凤阳和上官云静肯定还活着。”

    “媳妇大人,你得叫他们公爹和婆婆吧?”我心头还是挺喜,因为父母真的还活着。

    语落,我两耳被轻轻揪住,不痛,七公主低声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真本事了。别废话了,赶紧看书,恶补一下赶尸匠人那一道。”

    我受虐惯了的少年心里竟然有种异样的幸福感,捂着耳朵虽然摸不到七公主的手,但还是嘻嘻道:“媳妇大人,我今天受的刺激不小,干脆不看书了,你给我讲讲不就行了?这样更能增进一下我们的夫妻感情,还能让我……”

    话没完,耳朵剧痛,七公主声音冷冷:“靠自己!我累了,休息了,回聊……”

    我郁闷,耳朵的疼痛竟然马上消失了,叫了几声“媳妇大人”,又叫了几声“宝贝公主”、“亲亲”、“恩恩”,甚至叫了“婆娘”,七公主也没反应,她果断是真的累了。

    没办法,我还是放下包,掏出《阴阳秘卷》,翻开恶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