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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都不禁看了我一眼,密音道:“这个尸类,确实很凶残的样子。”
我淡淡一笑,密音道:“装得淡定一点,但要注意,随时准备逃走。”
然后,我看着走过来的犬养横山,说:“想吃我的脑髓,那要看你有什么本事没有。犬养家族的人,似乎与本人很有缘份,你小的到老的。不过,小的是被我收拾了个惨,老的这也像是不知死活一样。”
犬养海生和犬养泡山气得齐齐拍了眼前的桌子,同声骂了句“八嘎!”。而其他的犬养家族成员,也是个个愤怒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吃了我。
而犬养横生倒是稳得住气,冷道:“这场缘份,今天就会结束了。食你的脑髓,是我的特权,而你的肉身嘛,就分给犬养家族成员解解恨了。哼哼……”
我抽了一口烟,点点头,微笑道:“犬养横山,是谁解除了我和犬养海生的血契?”
犬养横山愣了,说:“死到临头,问这个有何用?”
我淡道:“问的意思是,如果是你,那就当我没问。如果是别人,请站出来。”
说完,我扫了扫现场。
当场,佐佐五藤兰那边中央主席坛里站起一个黑衣高手,一脸冷得跟冰一样,沉沉道:“是我,樱花社护法安倍纯一郎。”
我淡声道:“哦?看起来阁还真是高手中的高手,亮个相吧,看看到底你是哪个级别,能做到这一点?”
安倍纯一郎冷道:“本护法为半祖,你待如何?”
我一点头:“好强大。只有你一人有这种解除契约的法能么?”
“不错,你能怎么样?”安倍纯一郎道。
我又道:“好,你可在站在那里,也可以走过来,和犬养横山一起挑战我吧!”
说完,我低头抖烟灰去了。
安倍纯一郎气得不轻,倒是没骂人,只是从座位上子消失,空遁到了犬养横山的旁边,两人一起朝我走来。
妈逼的,还真是听话啊!
不过,我已然狂意暴露,引得现场一阵阵骚动。不少阴阳人士已经窃窃私语起来,叽里呱啦的日语,听起来实在是难听,但估计也是在猜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之类的,或者骂我太不知天高地厚之类的吧?
我才不在意这些,只是关注了现场那些大佬的反应。渡边真二和田夫由子神严肃,在冷冷地看着我。天皇神社的社长明治久保也冷着脸,直望我,似乎要从我身上看出点什么。
佐佐五藤兰也是神情严肃,直盯着我,她似乎有一种看不透我的味道。
其余樱花总社的护法都一动不动,关注着接来的情况。
我没什么啊,很淡定,抽了一口烟,才将水龙琴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摆,啪的一声,几乎镇住全场一样,让所有人一惊。
把门的犬养三兄弟也是一惊,不知道我是要搞什么。
王亮都有点傻了,呆呆地看着我的水龙琴。
犬养横山冷道:“张野花,搞什么?拿这么一把破琴出来,想吓唬我们吗?”
确实,在我的控制之,水龙琴这个时候很破,琴身都四分五裂的大口子出现,七根龙筋弦居然锈迹斑斑,而且偈是随时要被弹断的节奏,的确是破琴一把。
我淡淡一笑,烟头掐灭,微笑道:“打的话,估计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要不,我们比比音律怎么样?”
“我靠!主人,你可真会装逼!”王亮郁闷,对我密音。
现场呢,却是一阵哈哈大笑。安倍纯一郎冷笑道:“本护法不喜欢音律,只喜欢杀人!”
犬养横山也道:“我最讨厌弹琴,特别又是破琴!”
然后,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