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年,才原谅他,看来,卢琳也是办到了。唉,男女感情,有时候你没法说的。”

    我只能表示醉了,淡淡一笑,说“以后,华夏阴阳帝位,还是传给你吧!不必推辞!”

    当下,我掏出了阴阳帝印来,卸去契约,给了伏羲;

    伏羲只能受之,血契,发誓治理好华夏。当然,有这个阴阳老祖做阴阳皇帝,确实是最合适的了。

    就那时,远处飘来一条人影,赫然是张长弓。

    张长弓,此时已收起了破天弓,但左手提着行获的人头,右手提着永恒光塔。来到我们面前,他已激动地对我道“妹夫,谢谢!是你让我重获了自由,提行获人头、找回永恒光塔相谢,其身已灭,魂已爆。”

    我看着行获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道“大舅哥,自家人,不要说两家话。这头,毁了吧,看着恶心。”

    “我来我来!”伏羲倒是反应快,一把抢过行获的人头,八卦炉一出,引日之精火行事。

    不到五秒,八卦炉收,行获人头烧得渣都没有,就那么简单。

    张长弓对伏羲竖了个大拇指,伏羲倒是淡淡一笑,不再痴傻了。

    张长弓将永恒光塔递向我“妹夫,属于混沌世界的东西,还给你。”

    “好吧!有了它,可以回混沌世界看看了。”我收下了永恒光塔,暗尝血契,但确实契约不了。

    随即,我道“大舅哥,你为第一代天主之大太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呵呵……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呢?我没有做天主的想法。这个位置,引得太多的血腥和悲剧了。乔木不错,有大志,有才能,待他复活之后,可以做莽荒世界大联盟的盟主的,我相信他能做得很好。这恒久以来,我都是水获座下之奴,自由了,我想应该过过轻松的日子,也许,应该找个喜欢的女子结婚了。”张长弓很坦然,挺有风格的。

    伏羲倒是苦逼地说“张长弓,你倒爽了,自由自在,我还要做阴阳皇帝,唉……”

    此话出,引我和张长弓淡然一笑。

    我道“走吧,咱们去北荒城一趟。应该见的人,都得见了。”

    提起这个,张长弓倒是说“妹夫,六妹水怨其实很喜欢你的,都给你生了尤可了;她找回去的法器,虽然沦为与征天大军攻杀的利器,但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你能不能原谅她?”

    我认真道“原谅不原谅,一切都已发生,都成了过往。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也是受害者。过去的都过去了吧,不追究得失了,大家应该一起面对的是崭新的未来。”

    其实,男女之间很奇怪的。那种事情,让人有时候有些迷失。被水怨强暴的事情,本为我之耻辱,但后来,我说实话,成了习惯了,她没来的时候,我竟然是有些想她。

    也许吧,我当她是七公主的替身;也许,她其实除了很疯狂之外,还是很温情,好些时候,她走的时候,还会为我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甚至有一次,她还带了颗俊颜神丹,强喂我吃了。现在我四十岁了,却跟十六岁的小鲜肉一样的面容。

    张长弓点点头,说“唉,妹夫心胸如此,六妹也应该知足了。她知道家族的仇恨,因为每每行获醉酒,总会猖狂说往事,六妹也希望他能败北,所以,最后一仗,六妹是提了斩龙刀参了战的,立场是在征天大军一边,已经牺牲了,就死在巨散关,连复活都没有机会,尸体也没留下,刀也毁了。你的父亲尤物、女蜗的魂也参战了,都已双双战死在巨散关,他们是真爱,没有办法,你也不要悲伤,都已发生,都已过去。”

    我听得心头沉了沉,默然点头,已不知说什么了。这不是命运,只是变数,无可控。

    伏羲也长长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只能道“大舅哥,水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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