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充满了压抑、悲情,我幻想着这个时代的人们能与一个沧桑之人一起共鸣,但我的想法是可笑的,苦情并非主流了,同情与共鸣是奢侈品。

    在很多网站漂泊着,被无数人嘲笑,在作者群里从来不敢多说什么话,也不知道怎么宣传自己的作品。我就是个扑街,混了四年的全勤,有时候订阅不好,因为不喜欢按流行的套路进行创作。到如今,但我已失去了出去闯荡、工作的勇气,我是这个世界的落后者,我只痴心妄想着有一天自己的文字能养活自己,能回一次家,告诉父母我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能照顾好自己,孝顺他们。

    但我2013年终于硬着头皮回到父母身边时,那时住妹妹家的新房子,父亲不说话,很沉默;母亲见我便流泪,问我这一辈子要怎么办?天天写书有什么用?能养家吗?老大不小了,连女人都讨不到。其实,对于婚姻,我已经没有什么奢望了。

    妹妹倒是心痛我,天天给我介绍对象,我也懒得相亲,天天码自己的字,挣着微薄的收入。大家都觉得我已经疯了,可我知道我想为梦想努力一次又一次,失败了再来,失败了再来!

    妹妹和妹夫也是打工的,还房贷、养孩子,也没什么钱资助我什么。再说了,我发誓不想用家里人一分钱,他们也拿不出钱也没有义务来养我什么的,我是个执着的男人,我还有我的梦想。

    在家呆了不到一个月,我租到了现在的房子。很少出门,除了买点菜,或者取那些可怜的全勤和稿费。我有一双皮鞋,99块,硌脚,穿了五年,依旧如新。我有一件361度的打折白T恤,78块,穿了四年,现在还跟新的一样。

    病了忍着,从来不敢上医院,病了也没人问过我。去年的时候,结肠区域很痛,上了一次医院,验血是炎症严重,我没敢在医院住,而是去了小诊所输了七天液,这也就好了。

    从离开家的时候到现在,算算,我已八年没在家过一个春节了。因为我穷困潦倒,落魄如斯,无脸回家。大年三十夜,家家盼团圆,我只能在电脑上看看春晚,再好的笑料段子也让我笑不出来。曾经流过泪,但早已经没有这个习惯了。而在黑岩,大家是我唯一温暖的依靠,今天我甚至泪如泉涌。

    今年六月,在城里偶见一个做工地的初中同学,聊了两句,他走了。我却在转身之后听他跟同伴说:那根人,没得啥出息的,上我工地我也不要;写鸡#巴的书,能挣个卵钱!

    我始终记得他这句话,不是恨,只是记得。也许吧,他出身比我好得多,开着宝马,我不能记恨他。但这句话,导致了我笔名“那根”的产生。

    因为相关政策,我觉得写灵异类的书相对安全一些。此前,我只断断续续看过《盗墓笔记》和《鬼吹灯》,但因为不对胃口,没能看下去,这是遗憾。

    我有一个女作者朋友,是一个网站的灵异大神,这些年跟我的关系还不错。当然,我没有暗恋她,她有她的家庭,只是我的朋友。她让我看了她的书,我还是看了三章就弃了,但她给了我很多建议,综合我这些年漂泊中所得到的很多不一样的阴阳见识,甚至我还差点成了算命子的徒弟,于是《最强阴阳师》诞生了。

    《最强阴阳师》曾经投过这个朋友所在网站的内签,但失败了,这也是一本弃书,但倾注了我很多的心血。那时我万念俱灰,觉得写文再无出路了。这个朋友还是让我到黑岩试一试,说这里是更专业的,也许会好一点。

    结果,在黑岩这个温暖的大家庭里,我的编辑“君白”热情地接待了我,倾尽全力地帮助我、指导我,他为这书甚至有时候工作到凌晨三点多。我第一次遇到这么这么好的编辑,我觉得上天终于长眼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热心、友爱的读者,比如“悠悠璃珞”、“獨爱”、“福禄娃”、“小猫咪0”、“玲珑”等等,遇到了如同“长歌”、“重楼”、“月满满”、“九锋”等热心的作者们,这是一份幸运,更是一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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