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血液,闻着那浓烈的腥气,我的心如万锥刺过,狂吼道:“陈元方,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和陈大变态!”

    “三胖子,你他妈看见花爹了吗?看见了吗?你狗日的给花爹眨个眼啊,扯个淡啊,你他妈动一动啊!你他妈不是打不死吗?你不是能打吗?你他妈快活过来,带花爹打出去,灭了那一伙阴阳狗贼啊!三胖子,三胖子……活过来……说相声……打快板……舌尖上的鬼魂,三胖子啊……”我冲到六指魔婴面前,不断地摸着他冰冷的脸、身子,用力想拔掉鬼寒钉,拔不掉啊;扯他的胳膊,扯不动啊。

    嗓音嘶哑,泣不成声,泪水汹涌,伤心真是挡不住,如同失去**子,我颓然瘫坐在地上。痴傻傻地抬头看着六指魔婴的遗体,双手无力地抓着他下#体腔的血液垂条,感觉不到还有些暖暖的。

    三胖子就在那里挂着,一动不动,没有回应,死不瞑目。他被残忍地钉着,连遗体也不被放过,小小的发青黑的可怜上半身竟然拿来给我伤眼、伤心。这五千年的魔头总算是重见了天日,但谁料结局竟来得这般快,又如此凄惨。

    六指魔婴说过他能回血,身首有血相联,死不了。可现在,身分两截,如何能活啊?他的血在融化,流到地面,浸渗我身下,暖暖的。我到已浑然不觉,几乎昏厥,承受着生命有来的第二次痛彻伤心。

    外面,陈元方哈哈狂笑不已,看着我,说:“好一个主奴情深啊,一个是魔儿,一个是花爹,张野花,你和这小小尸童倒也感人呐!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龙#阳之好啊?嘿嘿,若他不死,本帅还真心想爆爆他小菊,然后再赏赐与众卒轮用!”

    顿时,陈元方后面都响起了**#邪的鬼卒笑声来。看来,有他和陈维超那样的变#态影响,这些鬼卒子们也是好基成风了。而他接着叹道:“唉,可惜啊,阴冥鬼爪的复制品也是神兵利器啊,本帅夫人见夫君危险,那一爪发出,你的三胖子被拦腰斩断,现在下半#身还在阳间的泥土里埋着呢!兴许,早让山里的野物给吞了吧?哈哈哈……”

    陈元方又是一阵疯狂的狞笑,好不猖狂得意。

    我已无法去想阴冥鬼爪的本体是多么强悍到令人发指,心头只有悲伤,无尽的悲伤。

    正在那时,外面突然传来惊慌的鬼叫:“元帅,不好啦不好啦不好啦!帅府起火啦,您快去看看吧?夫人还在府上啊!”

    “什么?”陈元方顿时鬼脸惊变,两只鬼眼血光动荡,扭头就斥:“吼什么吼?消防队干什么吃的?通知没有?”

    “已经通知了,他们正在赶来。可是,鬼东、鬼南、鬼西、鬼北四条大街现在正修路改造,堵得不行啊,消防队进不去啊!元帅,这可怎么办啊?”

    陈元方更是气得咆哮起来,吼道:“混蛋!夫人要是出事,本帅一定要将那南洪府城建司的小阴司给斩了!府里不是有自动消防栓么?怎么没用吗?”

    “回大帅,消防栓有啊,可是地下水池里的水您昨天不是让调到您的游泳池了吗?水过去了,您让用阴泥浇铸死了,现在也放不回去;连接南洪府公共消防水道的管道还没开铺呢!”

    “气死本帅了!”陈元方真是脚跳啊,掏出一枚令牌丢过去,咆哮道:“赶紧传我军令,府西军营五万大军人人提桶救火,要快!”

    “得令!”

    恰那时,又有鬼兵来报:“报!!!大~~~~啊帅啊,不好不好不好……不不不……好……”

    这鬼兵似是个结巴,也紧张,话都扯不溜顺了。陈元方气得又吼道:“他妈的什么不好不好?舌头伸直喽说!”

    “大……大~~~帅,府西……大……大……”

    这鬼兵也是急得个不行,让人真替他焦急。陈元方气得骂道:“没用的东西,府西大营又怎么了?”

    “起~~~~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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