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啊!难道,他竟然冒着生命危险一直没离去?那赵越正和司马幽容他们又在哪里?

    看着眼前这个邪恶和狂傲到骨子里的乔木,我有点发怔,有种越来越看不透他的感觉。他把六指魔婴镇了之后,间然又伸扇子在六指魔婴头顶抽了一下:“又叫啊?你这魔崽子,若是以后不忠心伺主,看你乔家大爷怎么收拾你!”

    六指魔婴屁话都没有,被镇得安静极了。他被镇住也好,省得废话多,惹出别的事来他介大血……

    转头乔木就对我说:“野花兄弟,以后这家伙要是不听话,为兄代你管教就是了。这种奴仆,搞不好哪天把你反奴了,你还不知道为啥呢!”

    我见状还是心头稍稍有些不爽,打狗还看主人不是?只是乔木说的“反奴”二字,让我心里颤了颤,想起六指魔婴想坑我的事情,便暗暗加了个小心。

    可我还是略有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这是多虑了。三胖对我还是很忠心的。也许你什么都知道了,应该看出三胖的反应和做法都是忠心可鉴的。”

    “嗯,确实,让赵越正他们安全之后,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一切,知道所有的事情。那一战真是惊天动地,从没见过,还好花基你够神勇,要不然恐怕现在阳间那边就惨淡无比了。你这么一少年,比那些阴阳老道正气多了,为兄不服不行。本来你和三胖子暗算了大豆脸之后,我也想现身的。还好,我现得晚了一点,要不然也要被阴冥副爪给整一顿。这一次三胖子的表现确实也不错,没让你这花爹受太多的苦。唉……”

    说着,乔木脸色苦闷一回,然后一片深情道:“为兄真是来晚了啊,让你受苦了啊!看看我的花基,都苦成这样儿了,连裤子都快没了。乔家大爷好心疼呐,来来来,让你家木苦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伤着……”

    汗!这鬼基#佬居然伸手来摸我脸了。

    我心恶寒,赶紧躲开了,冷道:“少来这套啊,我怕了你了!对了,你怎么就进这里来了?”

    乔木右手那把烂斯文扇一摇,左手一挑长发,拽得不行:“花基,我不是说过吗?我对于天下大阵天生免疫,来去自如,比进自己家门还轻松。这阴针牢嘛,也算是个非常简单得二逼、傻逼的阵喽,我这不就进来了么?”

    我心里也不得不服乔木这厮的天赋,但也实在搞不懂这家伙怎么就在阴间还混得很差呢?连鬼卒子也不给他面子。

    我点点头,正想说什么,乔木拉了我手一把,说:“花基,走吧,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我家豪华府邸上,赵越正他们还在等着你呢!那司马美妞可为你担忧得紧哦,一直在门口傻痴痴地望哦!”

    我听得心头一热,但很快克制自己别去想司马幽容,她是我学生啊!不过,我还挺担忧:“你把他们弄到你府上了?这怎么行啊?你不知道阴间的阴气比阳间浓百倍千倍么?想害死他们不成?”

    “嘿嘿……乔大爷是什么人呢?怎么可能坏花基拼了老命都要救的人呢?特别是那美妞要出了点事,我可担当不起啊!”

    唉,这家伙,总是把我和司马幽容往一块儿凑,算是习惯性了。我也不去争辩,说:“没有冉冷的知府手令符,你也不能带我们离开的吧?我和三胖会被门缝挤扁的。”

    “花基,你看,这是什么?”乔木潇洒地左手一抖,一张紫黑色的阴间令符展现在我眼前,上面赫然手写着:特令,即赦南洪府阴针牢一、二号牢房羁押者张野花、莫小林、方丈。

    手令符后面盖有冉冷的知府鬼印戳,呈现灰蒙蒙的暗红色。

    我实在是惊讶不已:“小乔,你本事可真大啊,居然连这个也弄来了?”

    乔木得瑟一甩头:“那当然,没两把刷子,能跟你做兄弟做基油么?怎么样?认我这兄长么?”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呢?点头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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